周围又是阵哄笑。
“而且不是说,在座咱们加块也比不过颜颜和秦哥感情吧?”富家女翻个白眼,“年轻小玩意儿啥时候都能有,颜颜陪秦哥经过事儿谁能替?秦哥当年可是为颜颜——”
“小洁。”白颜冲富家女温柔摇摇头,“多谢大家关心,相信秦哥他有度,孰内孰外他分得清。”
“那是那是,咱们谁陷进去,秦总都不可能被个小鸭子牵着走。”
周围嘻嘻哈哈过这个话题。
包厢内,嗨下午人此刻已经步入贤者聊天阶段。
带金丝框眼睛男人醉醺醺瘫在沙发上问:“沈呢?人又不见。”
旁边人说:“那不瞧上送酒小鸭子吗,人走哪他跟哪。”
金丝框比个666:“真行,就没见过比他更种。”
旁边人笑:“你以为都跟老秦似,养着天仙似大美人也不知道年去几次。”
近视眼睛:“你看那人是不是在欺负人啊。”
秦濯看过去,那个被阮乔说像室友服务生正在弯腰给客人倒酒,高腰马裤束出把细腰翘臀,旁边客人手正在上面揉捏。
“不行,得过去看看。”
阮乔刚要动被秦濯把拉住:“他自己都不反抗你去看什?”
阮乔挣挣:“不反抗也不代表是自愿啊,这些富家子弟哪个是服务生敢反抗。”
金丝框旁边人小声说:“你也是,没事儿戳白颜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跟秦濯什关系。”
“就是知道才说,最看不惯他那副天天装清高样儿,说破天就是个被.操。”
还要再说,包厢
金丝框看眼沙发对面白颜,突然来精神:“这你就不知道吧,秦哥最近包大学生,黏得跟眼珠子似,也不知道天天关办公室里干啥啧啧啧。”
旁人听见跟着起哄:“白颜,这你可得看紧点啊,别回来小鸭子真上位。”
白颜笑得清浅,不太在意说:“严重,就是个普通小男孩儿,不能怀不能生,拿什上位。”
“嘿话可不敢这说,”金丝框点起根烟,“那老牛可就爱吃嫩草啊,白颜你……也快三十吧?”
白颜还没说话,身边富家女好友先坐不住:“你少操心,颜颜三十也和十个样,你先看看你那啤酒肚吧。”
秦濯轻蔑地笑声:“说不定这儿服务生本来就——”
舞台突然燥起来音乐把秦濯声音淹没,阮乔个字也没听到,大声问:“你说什
?”
秦濯不喜欢嘈杂环境,摇摇头没再说。
阮乔再去看时那个服务生已经不在,他被秦濯拉着往楼上包厢走,想想那个侧影,但愿只是他看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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