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刀尖顿下,抬头看白颜:“放下去。”
“不知道你在说什。”白颜表情无辜,桌下光裸脚却已经顺着西裤点点踩上去。
秦濯放
秦氏大厦顶层餐厅,个穿着白色西装漂亮青年正在弹奏许久无人问津水晶钢琴。
他眉目精致清冷,像朵优雅冰花,却在看见门口进来男人时化成溪春水。
“濯哥。”白颜起身,坐立都美得像幅画。
“嗯。”秦濯应声,没多看眼便径直走向餐桌坐下。
白颜也不失望,坐到餐桌另边,桌上刚布好餐,他单手拖着下巴,多分俏皮问:“你没有什想对说啊。”
双手撑在脸侧,气息拂在他脸上,阮乔小声挣挣:“你干嘛呀。”
秦濯目光深邃,问他:“叫想说什?”
阮乔漂亮眼睛弯弯,像有星星坠在里面:“说,要追你!”
秦濯喉结动下,低头抵在阮乔耳边:“要C你。”
阮乔愣下,以为秦濯又在吓唬他,直到扣子被解开他才终于慌:“不行不行,这儿是学校啊。”
阮乔哒哒哒跑下楼,跑到车窗边时还举着手机。
“你咋还没走呀。”他呆呆问。
“上车。”秦濯打开车门。
阮乔坐上副驾,秦濯把他叫下来却又什都不说,只踩油门,真急人。
他扣扣座椅,看着后视镜问:“刚才在电话里说都是认真,你听到没有哇?”
秦濯面色冷淡:“欢迎回国。”
白颜嘟下嘴:“可昨晚接风宴个人等你很久呢,你还是没来。”
秦濯:“唐礼应该说有事。”
“知道,去见你小宝贝嘛。”白颜不见吃醋,只笑问,“濯哥,和他谁更好看。”
秦濯切牛排没有回应,白颜又问:“濯哥,走这三年,你想过吗。”
“没有人来这边。”
“不行啊,”阮乔吓得带上哭腔,“万有人看见呢。”
秦濯却笑着亲亲他眼睛,坏心肠说:“那不是更刺激。”
秦濯从来不是个急色人,所以车上除护手霜也没有别东西。第次这样欺负人,从不沉湎男人也少见地失控,在车上把人欺负够,秦濯又路飙回酒店,大衣裹抱回房间,摇散满天星星,换抹鱼肚初白。
阮乔被折腾得惨兮兮,晕晕睡过去前还没有来及想,秦濯怎又没有亲他呀——
秦濯没回他,阮乔拖着嗓音叫:“秦濯——”
“秦——濯——”
“秦濯秦濯~”
清软嗓音在安静车里叫个不停。
秦濯踩刹车,停在隐蔽小树林边,没等阮乔反应过来,秦濯已经把他座椅放倒,探身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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