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像黑曜石样幽深而平静,仿佛刚才在他身上险些失控的是另个人,也许就连失控都是他的错觉,秦濯怎会失控呢。
“你……”
阮乔慢慢走到门口,还是没忍住,鬼使神差地回头问出那个越界的问题:“你有没有喜欢过个人。”
“没有。”
秦濯回答得很干脆,没有点犹疑。
秦濯单手攥着他,说失水太多不好,在耳边欺哄他说阮阮听话,再坚持下。低沉的声音染上欲.念,哑得无端性.感,阮乔酥半边身子。
处忍住,眼泪却是忍不住,颗颗晶莹的珠子碎在绯红脸颊和锁骨,秦濯被极大地取悦,俯身低笑说:“阮阮真漂亮。”
秦濯的嘴唇很薄,是独属于男人的锋利性.感,阮乔被磨得意识恍惚,想起旁人说,嘴唇薄的人都薄情,是这样吗,那亲起来呢……
迟钝的思维还没走完,身体已经做出选择,阮乔某点被欺负狠情难自抑地仰起头,迎上他的先生。
而秦濯就在这个时候推开他。
扯开,阮乔也没有再提酷柠为什会刚好发现他这个籍籍无名小画手的事,只恭恭敬敬给秦濯盛碗汤。
“先生,谢谢你。”
白汤匙磕在白瓷碗,秦濯勾下嘴角说出菜名:“半月沉江,药膳,好滋补。”
阮乔还没看明白这个笑,突然身子僵,失手打翻肘旁半盏茶。
——清净淡雅的檀木桌下,男人的皮鞋正在勾他的小腿。
阮乔坐在车上时还在想,秦濯说完那两个字后下巴还动下,似乎还有半句没说完的话。
“唐哥,好像惹你们老板生气。”
唐礼握着方向盘温和说:“别担心,那得是多大的事儿才能让秦总动气。”
阮乔:“是说,以后可能都不用麻烦你照顾。”
唐礼看眼后视镜
说推也许不对,他们的身体还贴在起,秦濯只是侧脸躲开他的吻。
很轻微的个动作,却让阮乔瞬间清醒,浑身热意都凉。
秦濯没说什,只是大掌覆上他的眼睛,突然用力猛烈地解决完事情,不至于弄伤他,却比以前都粗,bao。
“唐礼送你回学校。”
等阮乔精疲力尽整理好自己后,秦濯这说。
“想谢,有更好的方式,阮阮。”
阮乔脸更红。
上次被秦濯这样欺负还是为躲嘉阳不得不钻在办公桌下,冰凉的皮革换他个嗔怒,扬首瞪眼撞到头。
如今正犯故态重萌,他却慌乱到打翻杯子,真是好丢人啊。
直等到被欺负的地方转景儿,从菜馆到套房,从贵妃榻到海丝腾,几次弄脏地毯,阮乔才恍然想起,他盛的那碗分明是素汤,秦濯借机发什荤呢,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