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烦躁地甩下围巾:“你怎这□□,你这样谁能和你过下去啊!你太令人讨厌啦!”
围巾长穗好巧不巧打
“也不怕告诉你,12岁时候爸就走,祁叔叔不光帮们料理爸爸后事,还在和妈妈被……”
阮乔顿下:“还在和妈妈很困难时候帮助们,帮就是这多年,怎可能因为你句话就疏远这多年恩人呢?”
“那是因为你根本不清楚他是什人。”
“
看得很清楚。”
秦濯:“以后离他远点。”
阮乔:“你认识祁叔叔?”
秦濯却没有要解释意思,只说:“离他远点,能做到吗?还有你妈妈,也尽量不要再和他接触。”
“为什啊……”
“没有为什,按说做。”
「碧潭小区东门第三棵树,十分钟。」
阮乔收到这条短信时心里惊,碧潭小区就是他和妈妈住地方,秦濯怎会知道?
“乔乔,刚进门又要去哪啊?”林晚芝在身后问。
“妈,同学叫帮他挑笔记本呢,你跟祁叔叔先吃。”
“哪个同学呀,小然吗?哎你把围巾带好呀!”
“你能看清楚什?”
秦濯话轻飘飘,没有生气,全然是大人对小孩不信任,阮乔好像又回到那个时候,不管他说什都没有人相信,只说他个小孩能懂什。
那种窒息无力感,最后只剩下色厉内荏,阮乔梗着脖子:“不要你管,能照顾好自己。”
“不行。”
秦濯不容抗拒两个字彻底激起少年人逆反,凭什啊?有什原因你说啊,你又不说凭什让人听你啊!
凭什啊?大老远跑过来就为给他下个莫名其妙命令吗?
阮乔忿忿说:“不会疏远祁叔叔。”
秦濯轻蔑地笑声:“他确实很会给人灌迷魂汤。”
“秦先生,不管你和祁叔叔有什矛盾或者误会都是你们之间事,为什要牵扯到和妈妈身上?认识祁叔叔就是个非常正直可靠人。”
车里温度高,阮乔躁得把围巾扯下来,秦濯这个人为什总能理直气壮地不讲理呢,那种他不听话他就是傻子神情真很讨厌。
阮乔胡乱卷,溜烟儿下楼,在小区门口第三棵树下果然看见辆黑色迈巴赫。
刚走进,唐礼就从驾驶位上下来帮他打开后座车门,然后个人走到不远处没有上车。
阮乔头雾水地钻进去,看着本该远在天边男人:“你怎来啦?”
秦濯不是会客套性格,单刀直入问:“刚才在楼下和你说话那个人是谁?”
“啊?”阮乔有点懵,“是祁宋叔叔,妈妈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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