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
骨节分明大手继续往下,强行分开他指缝。
阮乔心底不堪,他觉得秦濯就像只恶劣大猫,而他只是个无法反抗玩具。
凭什自己个外人都比秦濯更在意嘉阳感受,凭什这样人也配有真心崇拜自己晚辈。
忽地,阮乔直视秦濯,字顿地说。
阮乔眉心跳,直觉事情要不好。
“嗯?”秦濯果然大大方方侧头看过来,问,“乔乔粉什?”
桌下手在他小臂内侧勾下。
阮乔咬住舌尖,先前抹过药后直挽着袖子,初秋风凉,秦濯指尖炽热让人坐立难安。
对面嘉阳目光里都是期待,阮乔只能硬着头皮去答。
秦嘉阳给阮乔递茶,白瓷碗落在青石桌上,叮当声惊得阮乔身子抖。
秦嘉阳取笑:“怕洒烫着你啊。”
阮乔浑身僵硬,直直坐着动也不敢动,石桌只有人怀抱那大,三人围坐任何大点动作都会显得奇怪。
他心里泛起阵酸涩,嘉阳脸纯正无邪,又哪里会知道自己手正攥在他敬爱小叔手里被肆意玩弄。
秦嘉阳毫无察觉,边冲泡添茶边惦记着阮乔伤:“话说回来你还是多注意点吧,你跟又不样,那双手是要画画,而且你那皮肤看就很软,别是疤痕体质。”
“嘉阳说,叔叔直没有结婚,是因为叔叔洁身自好,对感情认真,所以才直在等那个真正对人。”
阮乔也不知道哪里来勇气去挑衅老狐狸假面,但他确实想这做,嘉阳也确实是这告诉他。
然而秦濯让他见识什是无耻最高境界。
他桌下亵玩阮乔手指,桌上绅士地点头,面
他说:“叔叔年轻有为,能写出那简洁优美代码,每个看过人都会喜欢。”
秦濯:“嗯,还有?”
阮乔:“?”还有没有完?
在沉默秒里,他清楚地感受到秦濯指腹从小臂滑向腕间,不轻不重地按在医生把脉地方,像要故意看看他说话有几分真假。
“……叔叔还很热心,平易近人,帮叫医生。”
秦濯单手拿起茶碗很给侄儿面子地又喝口,嘴角泛起丝不易察觉笑,说:“确实很软。”
“……”
阮乔完全不敢接秦濯话,他根本就不明白怎会有人在自己晚辈面前做出这龌龊事情,嘉阳可是他亲侄子啊。
羞耻心为难永远是老实人,阮乔不敢露出端倪,只故作轻松地回嘉阳说:“怎就跟你不样,你手要敲代码,也很重要啊。”
“那要这说还是小叔手最重要,”秦嘉阳笑开,“小叔你知道吗,乔乔还是你粉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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