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皱下眉,虽然没介意小朋友炸毛,但也没什耐心玩欲擒故纵游戏。
“想要什告诉唐礼,他会安排。”
秦濯披衣下床,准备把麻烦丢给唐特助,临走难得体贴地接杯温水放在床头,那把少年人独有清稚嗓音确实很好听。
“你到底是谁?嘉阳呢?”阮乔哑着嗓子问,心底慌乱片,即使之前再未经人事,如今情形也不难让他猜出昨晚发生多荒唐事。
秦濯离开脚步顿下,拿起手机不知编辑什,几秒后看过来,问:“你和阳阳什关系?”
秦濯闭下眼,将人领回房间,第次品尝鲜嫩美少年。
说实话,开始体验并不好。
先前大胆死缠烂打让秦濯以为这该是个有经验,直到把身下人青涩反应览无余,他才发现自己可能想错。刚动下,小家伙眼泪就不要钱地往下掉,细细叫着疼。
秦濯舔下后槽牙,难得耐心地去酒柜倒杯伏特加喂给阮乔。
两口烈酒入喉,晶莹酒液顺着漂亮脖颈往下滑,阮乔整个身体都热起来,眼前彻底迷蒙片,只记得头顶水晶灯律动夜。
过来眼神太过悲伤,看得秦濯心头微动,好像他真是什翻脸无情渣男样。
只眨眼,阮乔眼泪便涌出来,在精致脸颊流下绵长泪痕,然后断成颗颗珠子,碎在衣服和地毯上。
可即使哭得这样惨,也只发出浅浅呼吸声,像只被抛弃小动物,想表达不满,又怕惹主人生气。
秦濯摘下领带,在指尖绕几折,目光沉沉看着安静流泪美人。
他从不在人前展示真正喜好,所以也没有人知道——比起笑,秦濯更喜欢看人哭。
声音听不出喜怒,阮乔却被
第二天,秦濯醒来时怀里小家伙还睡得憨甜,毛茸茸脑袋蹭在他胸口。想起昨晚梨花带雨小声嘤咛样子不禁失笑,果然年龄小嗓音就是好听。
他第次想,让乖巧小家伙跟他段也不是不行。
不过接下来事却出乎秦濯意料——
小朋友好像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确切说阮乔也并没有提起裤子,衣服早就黏糊糊搓成团丢在地上,只能缩在被子里瞪眼问:“你谁啊?!”
昂贵真丝领带划过脸颊,被眼泪晕染浸湿,男人高大身影慢慢靠近,直至完全笼住阮乔,俯身说:“想跟着,要乖。”
阮乔歪歪脑袋,似乎在思索什很难问
题,片刻后稚气地扯出领带端,绕过后颈,又放回秦濯手中,像只小狗主动带上项圈。
——只要你轻轻牵下,就会在你怀里。
湿润睫毛扑簌簌,他说:“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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