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则鸣镇静地反问他:“你还想听什?”
祁景琛笑,笑意却只浅浮在嘴角,眼底仍是冻人寒霜,“床伴是?”
他再次按倒沈则鸣,欺身压下来。
沈则鸣瘫倒在桌台上,两只手都被制住拉高到头顶,祁景琛俯下身用牙齿咬住长衫下摆,手探进去沿着腰线游走。
沈则鸣胸前凸起很快被祁景琛抚摸得挺立起来,他扭扭,喘息急促起来,“别……”
“你在意什?”祁景琛蓦地靠过来,急迫地,逼近他。
他直勾勾盯住沈则鸣眼睛,两只手抓着沈则鸣胳膊,眸中闪灼着跃跃欲试疯亢,试图诱引他:“你在意什?为什在意?”
“说出来,告诉。”
“在意——”沈则鸣微微顿住,感到胳膊被渐渐攥住,力气很大。
烛光在跃动,烛火闪闪映在祁景琛眼里,又霍地跳进沈则鸣眼里。
麟。
可这不代表方才发生事可以笔勾销。
沈则鸣半撑起身,衣袍顺势垂下来堆在腿上,他看清这屋子大约是那时候饭厅,很大很宽敞。长圆桌摆在饭厅中线三分之偏上位置,圆桌窄长,预计可以招待十几个人。
他躺在正中央,以种不雅、放荡姿势,像道待宰菜肴。
沈则鸣罕有地生出几分羞耻心,他迅速坐直身子,两手撑住桌沿,抬眼看祁景琛,语气固执:“你们做什?”
长衫轻落下来盖在他脸上,沈则鸣什也看不到,里面那件线衣也被掀起堆在胸口,感到祁景琛在用牙齿在厮磨他乳头。
不久之前他觉得自己像道待宰菜肴,希望主人不要开动,现在他又想主人早点开动。
可是主人动作并不温柔,甚至算得上凶猛,牙齿下下磨着乳尖,有点痛,更多却是难耐痒,沈则鸣没忍住伸手推祁景琛。
没推动,反而裤子也被剥掉
他看着祁景琛眼睛,缓缓道:“作为床伴祁景琛,是否只忠于沈则鸣个人。”
“所以,离沈则麟远点。”
祁景琛眼里火光瞬间黯淡下去,所有情绪如潮水般迅速退去,显出种风,bao来袭前平静。
他表情同样平静得可怕,全身上下唯有起伏便是手背上因为用力凸起青筋。
“没?”
他这时候已经平静许多,起码能够心平气和地与祁景琛交流,而显然,祁景琛并不打算给他心平气和机会。
他眉眼间是胜券在握从容,挑眉道:“你在意。”
是肯定句。
沈则鸣愣,不自然地垂下眼。
那团火隐约有复燃趋势,他点下头,心说就是在意你,在意得快疯,面上仍冷静地看着祁景琛,没有否认:“是,在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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