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点干洗店没什顾客,老板娘见沈则鸣着急要,就先帮他干洗、熨烫。
番操作之后,领带恢复如初,崭新、平整被装在袋子里,沈则鸣先把领带拿回家放好,又出门去学校上课。
今天市教育局要进行教学质量检查,沈则鸣作为班主任格外忙碌,接到祁景琛电话时候,他正和其他班主任起,在行政楼小会议室开会。
他没胆量在局长和众校领导眼皮子底下接电话,就发信息过去。
没几秒祁景琛也回他。
若是祁景琛发现,他甚至用他领带自//渎,那——沈则鸣无法想象。
“怎不说话?”
祁景琛嗓音带笑,声音远远地传过来,沈则鸣背靠床垫,捂住耳朵蹲下来,呼吸急促,耳根红得像要滴血。
这时候,祁景琛很轻地笑声,慢条斯理道:“沈老师该不会”“啪”地,沈则鸣挂断视频。
祁景琛声音从耳畔消失,他松口气,迅速长按关机,仰靠床垫大口大口地呼吸。
几晚领带都被他缠在手上,早已不再是当初拿回来时平整模样,皱巴巴,表面满是褶皱。
他将领带摊平在餐桌上,用手反复捋几次,不过均是徒劳。
最后没什办法,沈则鸣深吸口气,自,bao自弃地握着领带,推开门走进去。
他待在外面时候不短,大约有十分钟,祁景琛却没有挂断视频,沈则鸣捡起手机,也许是心虚,将摄像头转换成后置,举着手机对准摊在床上领带。
小框里祁景琛微微俯下身,就好像领带真摊在他眼前,细细打量番,忽然“啧”声。
三分钟后,沈则鸣站起身,皱巴巴领带赫然映入眼帘,仿佛烫到般,他飞速将领带扔下床,爬上床拉高被子盖住眼睛。
太羞耻……第二天早上,沈则鸣顶着对黑眼圈起床,因为昨晚视频电话,他整晚没睡好,今早起床看到被他扔在床下领带时,心里顿时有些愧疚。
不管怎样,这条领带也算陪他做过些事情,无论如何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他将领带捡起来,小心地放进只精美袋子里,洗漱过后带着她去最近干洗店。
干洗店老板娘听见沈则鸣要求时,有点惊奇地抬眼朝他看过来,但她没说什,只是点头应下。
祁景琛看不到他,他却可以看见祁景琛,因此很轻易就在对方脸上捕捉到不满情绪。
沈则鸣神经立刻紧绷起来,“有问题?”
祁景琛说:“沈老师对领带做什?”
蓦地,沈则鸣涨红脸,猛地扔手机。
只是简单句疑问,就叫沈则鸣羞耻得恨不能当场挖个洞钻进去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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