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膝跪在沈则鸣身侧,浴袍的束腰带不知什么时候滑了出来,此刻成为一道束缚,紧紧捆住沈则鸣被反剪在背后的双手紧接着,眼睛也被祁景琛的领带绑住了。视线陷入黑暗,沈则鸣心头一紧,下意识踢了踢腿,于是脚踝就被顺势捉住,一并缠住了。
祁景琛俯下身,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沈则鸣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眼睛看不到,五感就变得异常灵敏。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祁景琛动作很轻,速度却很慢,微凉指尖滑过沈则鸣的胸口,引起一阵酥麻。
游走至小腹,那根手指突然停了下来,沿着沈则鸣的肚//脐很慢地画了个圈。
沈则鸣立刻像触电般绷直身子,不受控制地闷哼出声。
赏罚分明49屋里没开灯,光线很暗,只有外头的大厦投射进来的几束光落在洁白的大床上。
祁景琛近在咫尺的五官像是蒙了一层模糊的水雾,大半张左脸都照鼻梁的阴影里,手死死擦着他的下巴,不说话,好似一头穷凶恶极的狼,仿佛只要沈则鸣微微一动,尖利的犬齿就能即刻咬断他的颈脖。
沈则鸣扯着嘴角艰难地笑了下,声音有些哑:“祁医生又发什么疯?”箍住下颚的力道瞬间变大,几乎捏响骨骼。祁景琛好似气笑了,沉沉笑了声,咬牙切齿道:”这话该我问你。””沈则鸣,你他妈发什么疯?””我发什么疯。”沈则鸣勾了勾唇,回视的眼神同样没有温度,“祁医生硬了么?”他说着,伸出一根手指钻到祁景琛的浴袍里,贴着那里蹭了一下。
祁景琛没动。
沈则鸣挑了挑眉,手指变成两根,挑开浴袍,顺着腹肌纹路上下游走,继而滑向内裤。
不像调情,倒像是一场酷刑。
被祁景琛碰过的地方迅速烧了起来,沈则鸣呼吸困难,浑身燥热,偏偏四肢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脱掉衣服,祁景琛又探向他腿//间。
皮带扣
指尖勾着内裤来回磨蹭,靠近那里时却突然松手,内裤“啪”一声弹在胯间,祁景琛的呼吸不由得粗重起来。
“硬了么?”沈则鸣又问他。
欲望与怒火一并点燃,燎原似的烧到头顶,祁景琛喉结滚了滚,眸色深重几分,低下头,眼睛扫过沈则鸣刻意露在衣领外面的锁骨。那儿有个红印,他弄的。
他微微松手,指腹在沈则鸣唇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直到唇瓣染上殷色,才眯着眼回答:“祁医生没硬。”
如有实质的目光牢牢钉在沈则鸣脸上,停顿一两秒,他缓声道:“但祁景琛硬了。”沈则鸣微微睁大眼睛,下一秒就被拦腰扛起,天旋地转间栽进大床中央,祁景琛俯身压了上来,攒了整晚的怒火在这一刻尽数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