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祁景琛也收到条来自沈则鸣新信息。
“晚上八点,XX酒店1125号房间见。”
工主呺(废话选手)
“你啊听句劝,不要太相信男人话。”
“就是太相信前夫,都有孩子才发现他在外面养别女人。”
是隔壁文科班班主任欧蘅,上个月终于和纠缠半年之久前夫离婚。
这件事沈则鸣也知道点,闹得最凶时候那个男人甚至到学校堵人,幸好现在欧蘅已经脱离苦海。
旁边人不知道说句什,就听见欧蘅说:“总之你还是先试探下,只要发现不对劲就马上搜集证据,让他净身出户滚蛋。”
笑起来,学生们交头接耳吵得热火朝天。祁景琛静静地站在讲台上,单手柱着讲桌,眼尾含笑,穿越大半个班,朝沈则鸣直直看过来。
他笑起来挺招人,那双眼睛又小勾子似,对视不过三秒,沈则鸣就忍不住率先别开视线,同时不由得想起在卧室,祁景琛按着他,轻声说:“对其他人没有反应。”
沈则鸣顿时有些口干舌燥,他握住笔,掩盖般低下头,在听课记录本最后页写写画画。
可是几分钟后,除却最开始写下“本堂课内容生动有趣”之外,其余空白处都被他写满“祁景琛”。
沈则鸣呼吸窒,动作先于大脑“啪”地合上笔记本。
两个人边说边走进旁边女厕所,沈则鸣望着夹在指间烟陷入沉思。
十年前乃至十年后今天,祁景琛依然是个善于伪装骗子,就像他本来没有结婚,却骗沈则鸣说已经结婚还有儿子。
保险起见,他要测试祁景琛是否真只对他个人硬得起来。
这样想着,沈则鸣拿出手机,先在家附近酒店订间大床房,又找到个号码发条短信。
几分钟后那边回他个OK手势,沈则鸣把酒店信息并转发给对方。
动静挺大,周围同学都扭头看向他,包括离他很远祁景琛。
沈则鸣脸颊发热,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低着头站起身,逃也似离开教室。
走廊尽头是厕所,上课时间没什人,他把笔记本放在洗手台边上,像什缺水濒死植物,慌慌忙忙拧开水龙头掬捧水拍在脸上。
燃烧过快理智渐渐冷却下来,沈则鸣搓搓脸,点支烟。
外头有几声高跟鞋走路声音,由远及近,伴着不太客气说话声,钻进沈则鸣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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