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则鸣走过去,刘主任叹口气,说:“现在情况有些复杂,彭曲家长不接受赔偿,定要告周骁故意伤害罪,让周骁坐牢。”
“周晓也是,问他什都不说。”他错搓脸,“彭曲又这样,唉。”
沈则鸣成为老师以来第次碰到这种情况,下意识把错误往自
“沈则鸣。”祁景琛眸色发沉,“你是不是生病?”
可能有那几秒,沈则鸣鼻头发酸,但他很快收拾好情绪,淡淡地看眼祁景琛,语气不太好地道:“跟你有关系?们只是同事,你越界。”
祁景琛没说话,眼神慢慢冷淡下去,言不发地站起身,拿过搭在椅背上外套,关上门走出去。
沈则鸣望着他离开背影,呆愣片刻,起身赶去医院。
他到医院时候,刘主任正在与彭曲家长交涉,周骁被周蕙心拧着耳朵站在墙角,瞥见沈则鸣,无措小声地叫他声。
晕倒时候,真是吓坏大家。”
“抱歉。”沈则鸣抿抿唇,想到晕倒前场面,连忙问道:“彭曲怎样?送去医院?周骁呢?”
“彭曲送去医院,情况怎样暂时不清楚。”祁景琛慢慢坐直身子,胸口不经意贴上沈则鸣后背,“已经通知双方家长,周骁也在医院,刘主任和校领导跟过去处理。”
这时外面有人喊,校医就顺手带上门出去,祁景琛捉住他只手臂,沈则鸣僵瞬,却也没有轻易挣脱,“你你怎在这里?”
祁景琛没接话,过会儿低声问道:“为什晕血?”
沈则鸣点点头,周蕙心也很疲惫,据医生说彭曲情况不太好,周骁那下砸下去,几乎要彭曲半条命。
“当时怎?”沈则鸣说,“为什要对彭曲动手?”
周骁扁扁嘴,倔强地偏开头不说话。
见状周蕙心又是巴掌呼在周骁头上,“沈老师问你话,好好说!你这孩子到底怎回事?”
恰好刘主任和彭曲家长说完,嘴里咬着根没点着烟走过来,他冲周蕙心点下头,又朝沈则鸣招招手。
沈则鸣不知道,他晕过去之后,整个人都在发抖,紧紧揪着闻讯赶来祁景琛,在他怀里缩成团小声抽泣,像是正在经历什可怕情景。
“很多年。”沈则鸣无意多谈,避重就轻道:“可能是体质问题。”
但祁景琛显然没打算就这放过他,他抬起沈则鸣左臂,指着手肘处个很小针眼说:“这是什?”
沈则鸣今天穿短袖,因此能够明显地看到上周抽血时留下针眼,若是祁景琛再往上翻,大概可以看到片青紫、因为长期扎针留下痕迹。
沈则鸣很快抽回手臂,垂着眼道:“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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