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则鸣不上套，狠狠啐
口。
祁景琛仍然动不动地站在他身后，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
透过镜子，沈则鸣看向祁景琛
眼睛，那双湛蓝眼眸此刻平和温良，没有任何丝恶意或是戏谑。
不知道过多久，他注视着沈则鸣，缓缓张口：“协议附加条件规定，当乙方向甲方求和时，需先学声狗叫以示尊重”沈则鸣愣住，紧接着就见祁景琛动下嘴唇，吐出个字。
“汪。”
所里没什
人，他打开水龙头，开始清洗脸上墨水。
五分钟后，门外响起脚步声，沈则鸣没有在意，揪着额前头发仔细清洗。
下秒，脚步声主人站在他身后，递给他块干净手帕。
沈则鸣愣，胡乱抹掉眼前水迹，转过身去看。
竟然是祁景琛。
沈则鸣立刻沉下脸背过身，再次拧开水龙头。
水声哗哗响，半身镜倒映出祁景琛身影，清俊、整洁。
瞬间，在他胸中翻腾所有情绪被引爆，他死死扣住大理石台面，怒睁着眼，冲祁景琛恶狠狠道：“你是不是很得意？
告诉你，别高兴得太早，不会让你好过！”
听见这些话，祁景琛没有生气，他平静地收回手帕，平视沈则鸣眼睛，诚恳地说：“对不起。”
这句道歉说得真心实意，好似他真想要寻求沈则鸣原谅，但背后目，谁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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