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黎郅却还是明白他意思,笑道:“因为发现有只小兔子在跟着,就知道今晚生意肯定谈不成,所以让她陪演出戏而已。”
“什戏?”
“守株待兔。”
晏秋瞬间明白他意思,这才想起来,自己让服务生照着他们上似乎都是自己最喜欢菜。
原来自己早就被发现,他还以为自己藏得很隐蔽,时间晏秋只觉得脸颊有些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结婚?”黎郅反问道。
随即大概是想到什,不由笑下,对着他说道:“你是说成岚?”
“谁?”
“你以为要结婚女人。”
晏秋听到这儿,瞬间哑声,沉默地点点头。
“恨你,恨死你。”晏秋边用黎郅手工西装擦眼泪边说道。
黎郅任由他将眼泪都抹到自己袖子上。
垂在身侧手指松开又蜷紧,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抬手摸摸他。
“恨可以,总得告诉理由吧,不然怎改呢?”
晏秋听到这儿,心中愧疚瞬间翻涌起来。
已经坐在床上。
黎郅坐在他对面,手里拿着已经浸透手帕,正轻轻地给他擦拭着眼泪。
语气好笑又无奈,“你这样像是欺负你。”
“你就是欺负。”晏秋说着像小时候样拽起他袖子,昂贵西装瞬间被晕湿。
其实晏秋也知道今天事其实是他不对,但他根本控制不自己。
然后就听黎郅回道:“不是,她只是合作伙伴。”
“只是合作伙伴吗?”
“嗯。”
晏秋听到这儿,晚上阴霾终于扫而净,这才长长地舒口气。
“那你为什要带她去……”晏秋说到这儿,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像斤斤计较怨妇,因此没有再说下去。
明明每次都是他在无理取闹,可是黎郅却总是这样宽纵他。
有瞬间晏秋头脑热下,这些年对他存着那些暧昧又腌臜心思差点就这脱口而出。
但是话到嘴边,终究还是被他硬生生咽回去。
他知道有些话旦说出口,就再也回不头。
因此只能把所有难过都咽回去,苦涩地笑道:“哥,你是不是要结婚?”
他恨自己为什会对黎郅生出这样情愫,如果他愿意安分守己地辈子做黎郅弟弟,或许就不用这痛苦。
可是他不行,他根本无法想象他们不再是最亲密人,会有另个女人陪在他身边,和他生儿育女。
他会有自己家庭,会权衡,会有顾虑,再也不能对自己事事顺应。
每次只要想到这儿,晏秋都觉得自己心快要裂开。
因此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情绪又再次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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