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呢?”老板夺过老太太手里空酒瓶扔到旁塑料筐里。
这才继续说道:“怎?你是不是忘你还养过个叫晏秋孩子?”
站着个穿着灰色棉袄老人,正在弯腰扶她,两人似乎是夫妻。
“走就走,你推什人啊!”红衣老太太说道。
“谁推你?是你自己绊倒好吗?少讹,这儿可有监控。”
“你!”老太太直起身来,因为戴着围巾和帽子,看不清面容,但听这声音,气势不弱,“你不催,能摔吗?”
“你还怪?”老板是个三四十岁中年人,也是个,bao脾气,直接指着她鼻子骂道:“警告过你多少次?别来店里拿空酒瓶子,你还来!告诉你,老颠婆,这些酒瓶子个个踩碎都不给你,损阴德玩意儿,赶紧滚!”
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向周围看去。
然而周围人大概早已习惯这样场景,根本无人上前帮忙,全部都在冷眼看着好戏。
“谁损阴德?谁损阴德?”老太太见无人帮忙,只能自己努力扳回局,颤抖着手指指着他骂道:“你少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老板看着她冷笑声,突然说道:“怎?你自己做过事儿都忘吗?都到这个时候,看来你还是只记得你那个蠢废大儿子。”
“你什意思?”老太太依旧强撑着问道,但声音明显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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