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年重担和责任突然从他身上卸下去,他整个人仿佛下子空。
只是循着本能般掏出车钥匙,下到公司停车库,找到自己车开门坐进去,然后漫无目地驶向城郊监狱。
这儿也是关押傅霜迟地方。
自从傅霜迟被刑拘之后,傅沉泽从来没有去探视过,只是每次遇到他无法决定事时,才会开车来到这里,隔着条马路,遥遥地望着不远处监狱。
在这里坐上许久,然后做出决定。
该来总是会来,逃跑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他沦为更大笑柄。
更何况他也没打算逃。
脑海里闪过接下来可能发生事,无非就是事情,bao露,竞标失败,他被逮捕,傅氏陷入丑闻,晏秋成功上位,怎想都是死局。
他这次输得太彻底,根本不可能再翻身。
他从来都是天之骄子,实在没有办法接受自己落得个锒铛入狱结局。
是冰冷墙壁,避无可避,因此只能抬手扶住身后墙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去。
“楚助理,你替问问他,现在结果就是他想要吗?你替问问他会不会后悔?你替问问他。”
助理根本不知道发生什,只是不理解为什好好个人,突然就疯。
但现在她哪里敢说不,于是连忙点点头,说道:“好总经理,会转告给董事长。”
傅沉泽闻言,踩过满地文件,转身继续向外走去。
他知道傅霜迟犯大错,但似乎只有在他身边,自己才能得到片刻宁静。
今日也是样,他坐在车里,根接根抽着烟。
脑海中控制不住地回想起很多他们以前事情。
傅建庭和陆软年轻时候忙,心扑在工作上,没时间管他,更没时间管傅霜迟。
所以傅霜迟出生不久就丢给奶奶,六岁那年才接回来。
况且就算他真坐三年牢,再出来时肯定切都晚,三年太久,足够晏秋完全取代他。
可是凭什呢?他真不甘心。
他这多年辛苦努力,凭什全都为晏秋做嫁衣?
他实在不甘心。
今日天空蓝得纯粹,碧如洗,太阳也高高挂着,然而阳光落在傅沉泽身上,他却感受不到点暖意。
手机在刚才动作中不小心掉在地上,纪来电话不知什时候早已挂断。
傅沉泽没刚才慌乱,他没乘电梯,而是走进楼梯间,阶阶地走下去。
他这些年爬得如此艰难,可是下来得却这容易。
傅沉泽路走到楼下,公司门口来往人并不算多,他看许久,门口没有什奇怪人,没有监督部们人来抓他。
但他知道,这不过是迟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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