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没想到这晚还会有人给自己打电话,第反应会不会是秦暮那个神经病?
想到这儿,晏秋瞬间火,爬起来气冲冲地拿过来手机。
然而看到手机屏幕上那个跳动名字,满腔怒气瞬间散去。
是黎郅。
黎先生为什会这晚给他打电话?是因为年会上那件事吗?
晏秋越想越烦躁,伸出手拿个枕头,把脑袋狠狠埋在里面。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晚为什这多愁善感?
他本来想要用睡觉来逃避,然而还没睡多久就被秦暮吵醒。
现在睡不着,大脑便开始不受控制地去想今晚发生过事情。
黎先生会不会觉得他莫名其妙?
黎先生只是身黑色西装站在那里,便像轮明月,周围人瞬间沦为陪衬星星。
所有人都围在他身前,点头哈腰,说着恭敬话语,企图与他攀上丝关系。
然而黎先生面上始终没有太大表情。
直到看见他,原本沉静眼神这才微动,点点头示意他过去。
身旁傅建庭见状,也连忙推他下。
…
晏秋想到这儿,翻个身,下意识将整个身体蜷起来。
谁将来才会是黎先生另半?
虽然黎先生有时表现也会让他产生错觉,但晏秋很清楚,他们之间绝对没有任何可能性。
能站在他身边人,至少应该和他门当户对,从小接受样良好教育,有着无限共同话题和相同频率。
想到这儿,晏秋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周身气势瞬间弱下去。
会不会生他气?
自己要不要打电话解释下?
可是打又该说什呢?
……
就在晏秋想着要不爬起来吃片褪黑素,用物理方法强制自己进行睡眠时候,却听旁手机突然响。
然而晏秋却始终没有动作,明明他们之间隔得不远,却好像被道又道人群隔出条条鸿沟,他怎也迈不过去。
因此晏秋最终还是抱歉地冲他笑笑,转身走出去。
其实那刻他也说不清为什要这做?
或许是黎郅直以来待他太温和,以至于他差点就看不见横亘在他们之间那条名为“阶级”线。
他不该越过。
他们在起不会有任何不般配,也不会有谁高攀谁。
而不应该是他这样人。
没有人会相信黎先生是他朋友,他与黎先生站在起,他们下意识想到就是他肯定出卖身体不择手段地高攀,是出卖色相小情,他们之间永远不会有平等。
就像天上月和地上泥,没有人会把他们相提并论,也没有人觉得他们应该在起。
晏秋突然想起今天晚上企业家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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