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傅建庭立刻说道,“黎先生,只是……”
黎郅看着他,突然抬起手来,用指骨抵抵鼻梁上眼镜,反问道:“你们是?记得邀请函上似乎没有你们名字。”
傅沉泽闻言面上闪过丝尴尬,毕竟他们确实不是通过邀请函进来。
傅建庭倒是面色如常,不急不缓地解释道:“是,们是随封先生起来,是这样,们曾租住过黎家雪场别墅,是教子无方,让犬子惹出那大乱子,心里直过意不去,今天听闻是黎老先生八十大寿,所以特意备份薄礼,既是贺礼也是歉意。”
傅建庭说着,从傅沉泽手中接过备好寿礼想要递过去。
因此还是继续逼问道:“你不说话也没用,你今天必须给解释清楚,你和黎先生到底是什关系?你为什会出现在这里?”
“到底是谁邀请你?”
“邀请。”道声音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
傅建庭和傅沉泽闻言同时转过身来,然后就见个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
男人身材高大,面色冷峻,穿着件低调黑色唐装,缓步向他们走过来。
道这个弟弟这大本事,您应该来找他,让他找黎先生要张邀请函不是很容易事,还劳烦你绕这大圈子。”
傅沉泽话已经说到这儿,傅沉泽怎可能还不明白。
但晏秋始终没有说话,因此他还是想听听晏秋解释。
“小秋,你和黎先生到底是什关系?你为什会出现在这儿?”
晏秋平静地看着他们,仿佛在看着两个跳梁小丑。
然而黎郅看也没有看他眼,只是抬起手来,挡在面前,做个“不必”手势。
傅建庭很快就反应过来来人身份,连忙说道:“黎先生,是……”
黎郅并没有理会他自介绍,直接越过他走到晏秋身旁站定,先是看眼晏秋,见他没什事,这才扭过头,把目光转向他们。
“晏秋是邀请客人,两位有何指教?”
黎郅不紧不慢地说道。
鼻梁上无边眼镜遮住他眸中大部分神色,但傅建庭还是敏锐地从他身上感受到丝不悦。
他和黎先生关系确实不好概括,但这些也没必要跟傅家人说。
前二十年都没管过他,现在再以亲人名义来管教就太可笑。
傅建庭见他不说话,便当他是默认,时间心情复杂。
他们几个人对峙姿态太过明显,因此周围也慢慢有目光看过来。
傅建庭也知道现在不是盘问晏秋最好时候,但傅沉泽和傅霜迟已经出现过问题,若是晏秋也这样,他真有些要怀疑他们家基因是不是有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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