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泽正在开车,见他醒递过来个保温杯和堆药,“杯子是新买,把药吃。”
晏秋没有急着去接,而是看向窗外景色,很快就判断出他们这是在高速上。
估计傅沉泽怕他再跑,这次直接开车带他回去。
经过这遭,晏秋似乎也能想明白些他们为什会这执着?
无非就是上次雪场事让他们感到愧疚,心里过不去罢。
不过他也确实没什力气,昨晚他坐在树下和姑姑说太久话,后来又不小心睡着,大概是真着凉,浑身上下忽冷忽热,抬手都没有力气。
“不管你有没有闹,现在都跟回去,爸这些天放着公司不管,到处打听你消息,妈因为着急你,担心你,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连霜迟都在想办法找你。”
“晏秋,大家都很担心你。”
晏秋听着他话觉得像是在听故事。
曾经亲自将他从公司赶出来人为他而不管公司?拍全家福时可以装作看不见他人因为担心他而住院?陷害他,恨不得他去死人却在找他?
他这个解释瞬间让傅沉泽更加来气,“困话为什不在酒店睡?非要跑到这里?你难道不知道这冷天是会冻死人?”
“晏秋。”傅沉泽咬牙道,“你是不想活吗?”
晏秋其实想说他想不想已经不重要,不管想不想他都命不久矣。
但转念想这说话,估计又会被傅沉泽当作是对他们报复。
因此还没说出口话就这重新咽回去。
所以才这大动干戈地找他,把他带回去,然后装模作样地补偿他下。
等到他们心里这道坎彻底过去,切就会再
晏秋听得有些好笑,他有些想反驳,可是不知为何,却连张嘴都没有力气。
整个人头重脚轻,怀中猫包越来越沉,他已经有些抱不住。
晏秋怕自己不小心摔到丢丢,俯身想要把丢丢先放下,可是刚低头眼前便是黑,紧接着就什也不知道-
晏秋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坐在辆车上。
身上披着张毯子,车里开着暖风,整个人没之前那冷,只是浑身上下还是使不出半分力气。
他整个人困得厉害,因此点也不想吵架,于是晃晃脑袋努力保持清醒,抱着猫向屋子里走去。
然而还没走几步,就被傅沉泽挡住去路。
他这次倒是没再冲着自己吼,而是重重地叹口气,难得耐心地说道:“们都知道上次雪场事对不起你,你生气们可以理解,闹闹也就可以,你不觉得现在有点过吗?”
“没有闹……”
不知道是这句话说得太多还是懒得再解释,晏秋句话说得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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