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停下脚步,
就像他曾毁自己回家第顿饭,小孩子耍脾气样不让自己改回傅姓,不允许他参加自己生日宴。
他们难道不知道这切对于前二十年流落在外晏秋来说并不公平?
他们知道,但还是由着他,纵着他,对于傅霜迟要求应允。
想说话太多,委屈积攒得太满,但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全部化成句,“不知道。”
“怎会不知道?”陆软语气没克制住,尖锐瞬,但很快就被她重新压回去。
陆软说到这儿露出个看就是硬挤出来笑,抬手拍拍他肩膀,试图维持着自己那摇摇欲坠耐心。
“妈妈知道你心地善良,不会伤害小迟,对吗?”
哪怕还不知道发生什,但通过他们对话和反应晏秋也能猜测到究竟发生什事情。
再联想到他突然被拿走吊坠和秦暮话,整个事情就差不多拼凑出来。
无非就是他们两个人联手用来整他把戏罢。
秋眼就能辨明。
但陆软却比他们会迷惑人心。
她会在自己生病时关心自己,替自己在祖母面前解围,在他受委屈时偶尔也会准备些礼物补偿自己。
晏秋曾以为这是爱,但后来在见过她与傅霜迟相处后才发现这不过是客气。
是她对世交好友孩子如出辙客气。
“林嫂说霜迟是接你电话出去,然后就再也没回来,小秋,跟妈妈说实话。”
晏秋听到这儿觉得有些可笑,但他在外面折腾天实在太累,点也笑不出来,更不想再跟他们周旋下去,于是起身想要向别墅走去。
然而刚抬步就被陆软挡住。
她这次什也没说,只是哀哀地看着他。
那是个母亲眼神,里面充满担心。
但当局者迷,对于他而言眼就能看出来局,大哥和母亲却进入得如此真心实意。
晏秋看着他们,脑海中有瞬间闪过把切都说出来冲动,但很快就知道并没有什用。
傅霜迟在傅家生活二十年,他们怎会不知道他样子。
但心是偏,他们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东西。
他们会下意识偏向傅霜迟,觉得他切有苦衷。
更何况连这样客气也要以与傅霜迟相安无事为前提。
陆软见他久久没有说话,以为他知道些什,于是忍不住又问句,“你知道他在哪?是吗?”
晏秋看着她目光中藏着焦急,收想要诉说这天经过心思,摇摇头,“不知道。”
陆软见状勉强笑下,显然并不相信。
“妈妈知道你心中有气,但这种玩笑开不得,要是你知道霜迟在哪里就告诉妈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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