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远抬起头看他:“什歌?”
纪驰也看着他,像是半天拿不定主意,拿过手机在音乐播放器页面随便滑滑,挑出首来,点播放。
“这首歌。”他说。
钢琴起前奏没响两秒夏安远就听出来是什歌,他跟着轻声开口唱,不知道为什,这时候房间里安静极,好像连伴奏声都低下去,只剩
突兀,还是金子做马蹄莲,看就贼他妈有钱。那几个抢劫犯难得在这片区遇到像纪驰这样肥羊,早早地摸好他俩出行规律,就埋伏在个黑暗转角处等着晚归两人。
事情发生时候夏安远根本来不及多想。从小在破落民巷里长出来经验让他在第时间就摆脱掉钳制,余光瞥见刀影,他立刻转身去护着纪驰带他往后跑,却被个人伸脚绊摔跤,这几个抢劫犯竟然经验不少,跟着刀就往夏安远腿上去。好在纪驰保镖赶到及时,也好在纪驰反应快,伸手挡住半个刀锋,才没让夏安远伤到韧带。
纪驰伤口不比夏安远浅,他却压根不以为意,以夏安远伤地方更危险痛觉神经更敏感为由,整天把他当个小孩儿样照顾。他还说夏安远太傻,遇到这种事情就应该第时间自己逃命,万伤筋动骨留下什后遗症,后悔也来不及,什人命也没有自己重要,更何况他有保镖在,根本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夏安远默默地想,是啊,怎就忘记纪驰随身都有队保镖二十四小时轮班保护,他能出什事,反倒是自己多此举,还连累他手臂上留疤,连累他因为自己腿上这疤,在纹身最痛地方纹大片纹身。
纪驰忽然伸手捉住夏安远手指,哑声说:“再画下去,就真要疼。”
夏安远还沉浸在回忆里,压根没发现自己肌肉记忆已经让他在纪驰这块纹身上画多少遍,他感受到纪驰手掌心灼热,刚才那几场让他们身上汗湿透欢爱余温仍未褪去,他下意识“嗯?”声,被纪驰拉回怀里,耳朵贴上纪驰胸膛,听到他低声说话时胸膛嗡鸣。
“那喜欢画?”纪驰把下巴抵在他头顶,点倦意,“你以前画得也很好,要不然回去上学吧,学画画?或者其他也可以。”
他画也能算好?夏安远在他胸膛温热里闭上眼,纪驰总说他在艺术方面有天分,说他有无限观察力和感知力,但他自己做出来东西,他自己知道,照猫画虎反类犬水平罢。反而是真正有天分纪驰……半道而废,遗憾终生。
他没回答纪驰这话,声音被堵得闷闷:“再说吧。”
纪驰手指插进他发间,好会儿,忽然说:“唱首歌吧,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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