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成把脸别到边去,没吭声。夏安远又问:“纪驰知道这事,以为你目不单纯,所以也安排人过去?”
“他妈再坏,也不至于对个得癌症住医院老阿姨动手吧?”席成喘两口气,他猛地扭头盯着夏安远,“还目不单纯,在你们眼里就是这种人?连人命也当成玩意儿?!”
夏安远皱着眉将席成仔细看半天,灯光太暗,看不清他脸色到底怎样,但能看见他嘴唇上有明显起皮。
半晌,他说:“没把你当这种人,但席成,你整这出,真没明白什意思。”
“什什意思?”席成反问。
有脚步声响起来,“哟,你倒比谁都还悠闲。”夏安远转身看向来人,他见到席成,头发上没有那些花花绿绿颜色,黑发显得他整个人脾气都要好不少。
他说话语气竟然也罕见温和。夏安远笑笑,轻轻往后靠:“席总不比更悠闲,许家大儿子生日宴,您都这姗姗来迟。”
他俩从没这心平气和地面对面过,气氛多少有些怪异。大厅方向有音乐声被风吹过来,高雅,悠扬,隐隐绰绰,让天台上黑夜变得更静谧。
“你怕是不知道里头都有哪些人,”席成慢慢走近他,站到他旁边,跟他起看前面夜景,“比起那些人,席家又算个什,压根没什人在乎,从小就让舔到大,现在都接手公司这多年,还舔?真他妈舔不下去。”他说这话,倨傲,不甘,低沉。过会儿,他笑声,饶有趣味地看着夏安远:“倒是你,还不抓紧多认识认识几个,别白白浪费这个好机会。”
夏安远看眼大厅方向,人影都在熠熠生辉,好久之后才说:“那不是世界。”
闻言,席成却变得沉默。他站到又起风,突然开口:“妈知道你回来。”
夏安远有些诧异:“以为她早知道。”他又回想下,“妈在津口住院时候,护工阿姨告诉说偶尔会见到像黑社会样人在病房外头转悠,以为是你妈派过来监视们。”
听到“监视”两个字,席成嗤笑声。
他细细簌簌摸出烟,想想又放回去,过会儿,挺不自在地开口:“老子派过去!你他娘说是监视……啧,也行,随你怎想吧。”他笑声混着在鼻子哼声里,“纪驰恐怕比你想得更多,把从小跟着他人派两个过去,整天跟人大眼瞪小眼,以为防着谁呢。”
他这话说得太怪,夏安远愣片刻才反应过来:“你意思是,那时候你派人过去守着,是为……”他顿下,用种古怪表情把后面两个字念出来,“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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