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驰撞上去时候夏安远还是懵,毫无防备,于是双方几乎是硬碰硬,齿尖不可避免地在碰撞中将嘴皮磕破,血腥味迅速散开来。
夏安远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因为纪驰凶狠地绞住他舌,简直像桩煞神,要活活嚼食他,血肉骨头都不留点渣。
生理性泪涌上来,糊住他视线,让他睁不开眼。太凶,生物本性怕硬,夏安远不得不退,他下意识想推开纪驰,却被纪驰把横捉住手腕,将他按到门上,让他退无可退。
夏安远很少有这手足无措时候,纪驰前后情绪变化相当矛盾,以至于他根本难以调整状态应对这场迅速狂,bao进攻。
唇舌在痛,手腕也在痛。这点痛对夏安远根本来说不算什,他只是感觉茫然,不知道什时候做什事情将纪驰惹怒,让他又变得虎狼样,疯掉样。
线,在他脸颊、颧骨、额头、眼睛、鼻尖,飘乎地周游圈。
明明再多点点距离就能碰上嘴唇,但只是浅淡圈,纪驰缓缓分开。
注视仍然深沉。两个人贴得太近,夏安远几乎能感受纪驰心脏跳动,跟自己心跳交错着节奏,上下,轻重。
他读懂纪驰目光中含义,也清楚自己在这种时刻防线总要崩溃,刻意控制住呼吸,心脏却仍然下又下,悬在空中样,怎也敲不到底。
夏安远视线微动,见到纪驰唇瓣似乎隐隐发白,他犹豫两秒,将唇贴上去,果然尝到烟草残留涩味。
还在吻,个混合着,bao力和血腥吻。
空气仿佛逐渐变重,夏安远呼吸已经缺氧到难以为继,混乱中,他似乎感觉到身后门板在震动。“纪总?下午研讨会还有十分钟开始……”声音被门挡住大半,像是赵钦。
夏安远费尽全部力气让自己暂时得以逃离,他看着纪驰眼睛,那里面腾着
夏安远想,这种味道吻其实更适合冬天,像他们刚确认恋人关系那个季节,他每次回忆起来,好像都能尝到这种烟味。即使那时候他们两人都不抽烟。
他又想,从前和现在,亲吻纪驰,似乎都是件很需要勇气事情,所以夏安远并未深入这个吻,舌尖只在纪驰嘴唇上舔下,因为太轻,就算他贴蛮久时间,也依然让这个吻像是触即分。
安抚疲惫人大概是需要这样温柔拖沓吻,夏安远离开纪驰唇,想开口说些什,可下刻,纪驰手往上,粗野地扣住他后脑勺。
再要说是吻,其实已经不确切,因为恐怕这世上没有个吻会这样横,bao,这样狠戾。
更好形容词是撕扯,是劫掠,是山洪爆发,是狼餐虎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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