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南抿抿嘴,手捧上咖啡杯,里面液体此刻已经接近常温:“说这话或许很欠揍,但想不出来任何,除脸,可以让您喜欢到将远哥称之为爱人理由。或者可以多问您句吗——您为什喜欢远哥?”
空气静那片刻,飘着咖啡香随着温度冷却,已经变成股不大好闻味道,少顷,纪驰先动,他伸手从带过来包里取出电脑,放在桌上打开,页面定格在他昨晚浏览到那处,并没有退出。
纪驰微不可见地笑那
回忆,他躺在泥泞中间,雨水和棍子全被夏安远身体挡住,耳边有好多声音,大雨淋漓,那群人叫骂,棍子挥下来时破空声,落到夏安远身上时沉闷杂乱响声,最清晰,其实还有夏安远颤抖呼吸声。
他是真声也不吭,忍痛呼吸落到任南耳侧,沉重、炙热,像烙铁样印在任南记忆里,即使隔这多年,坐在这里回想起来时,依然能原原本本感受到那个温度。
“纪总,这人简直傻透对不对?为个素不相识人,搞出来身伤,最后还把工作弄丢。”任南抬起头,“还好是没伤到要害,只是那道疤……是不是直到现在也没好?”
纪驰面无表情地看任南会儿,然后从兜里拿出烟盒,习惯性地抽支出来,正要拿打火机,突然想起来什似,把烟又塞回去。
任南对他这个动作感到奇怪,后知后觉也才想起,这种咖啡馆多半不让抽烟。
许是烟瘾犯得难受,他视线再落到纪驰手上时,纪驰已经将烟盒捏得变形。
“是。”半晌,纪驰才回答,声音又低又沉,“现在也没好。”
两人相对着沉默很久,咖啡馆客人逐渐都在离开,应该是上班时间快要到,任南鼓起勇气,终于说出他想说:“因为要照顾他,后面跟远哥同住过段时间,您肯定看得出来,喜欢他,远哥当然也看得出来,但实际上,还没来得及对他表白,甚至还没来得及确认他是不是喜欢男人,就被他无声拒绝。也就明白,他是喜欢男人,但不喜欢。”任南笑容里泛上点苦涩,“没有非要强求意思,不然那时候也不会听他话离开那里,只要他过得顺利平安,那也就满足。挺解他,他现在愿意跟着您,对您肯定是有感情,而且跟着您当然是好,远超乎想象好,您应该也是挺喜欢他,但……想问下纪总,像您这样身份,这种喜欢,可以持续多长时间呢?如果不喜欢,能保证远哥不受到任何伤害吗?”
纪驰眼皮抬抬,他问:“这种喜欢?”
这是句反问,像在质疑任南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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