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夏安远捧住他英挺脸,将吻断续
他没再说别什,就这样边操他,边阵又阵地叫他。
小远。
小远。
小远。
纪驰抽回手指,啃咬样吻又落下来,是带炭乱雨。夏安远还微张着嘴,接住他吻,津液往两边流,陡生起冰凉痒意,心脏像被什东西堵住似,又被火烧,烧得夏安远又热又烫,已经凌晨,火势却仍没有要熄灭意思,他闭上眼,在天地都要颠倒晃荡中,下意识叫他,“纪驰。”
地说:“这样行吗?”
黑夜里,月光下,纪驰眼神漆黑片,像带着钩子,在和夏安远目光相撞那刻,牢牢将双方视线勾在起,他忽然伸出手,摸过夏安远刚才射精时沾到腹部液体,半透明奶白色,手指离开时拉出粘稠线条。
下秒,纪驰竟然将手送到他自己嘴边。
他看着夏安远,目光幽深,错不错,微微地张开嘴,伸出舌尖,先是舔,点点地,将快要滴落精液都卷进嘴里,再用吮,把沾到东西地方全清理得干净,然后用同样这只手,捏住夏安远下巴,使他双唇微微张开,手指便得以抚摸过他齿尖,在他舌侧搅动。
没得到回应,他捉住夏安远舌尖:“不是挺会舔,现在不会?”
声音低哑得不像话。但纪驰衔住夏安远喉结,用他也冒出来胡茬下巴在那上面摩擦,身体往前挤,挤到甬道最深处。他命令他:“再叫遍。”
夏安远忽而又睁眼,眼尾里掬潭月光,他看着他,轻声叫他:“纪驰。”
几秒后,世界忽然天旋地转,纪驰把他抱起来,吻他时候浑身都在颜抖。
“再叫遍,“他声音也抖,“再叫遍。
“纪驰。”
夏安远看着纪驰神色逐渐变得迷离,他舌头开始动,从纪驰指尖将他手指往里卷,细细密密地打着圈,让它进入自己口腔,抵按住自己喉口,让它变得疯狂,变得像湿漓漉枪。
他好沉浸,被纪驰按住骤然全根插入时候也只是低沉地哼声,深重“啪啪”声里,似乎有糜烂气味散开,男人体液味道,性味道,夏安远无知无觉地尝着这根手指,用百分投入技巧和情感,像在恭正而虔诚地吮吸根神明阴茎。
而在这认真礼拜中,夏安远漂亮凤眼微眯着,被睫毛挡住波澜眸光,视线没有刻离开纪驰,此刻画面太过绮靡,不适合用相机,适合用画笔记录下来,颜料要用灰蒙蒙重色,唯独给那张唇染上鲜艳血红,让他在画布里当位纱裙曳地艳仙。
纪驰俯下身,近在咫尺地盯着他,忽然
叫,“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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