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压根不需要这些伎俩,他往深处去,控制不住惊讶神色:“纪总?”
纪驰笑,要夏安远形容话,这是种很野、很有男人味笑,只有边嘴角在动,眸色深得像浸透水,是黑夜里海啸。
他停在夏安远腰际手猛地着力,很轻易就将毫无
是牵控夏安远提线,手掌环成圈,包裹住茎身,用同样专业手法,从根部缓慢地往上捋,太紧、太滑,快到顶端时候,会适时分出拇指,连同掌腹去来回摩挲,情色,也稔熟。
夏安远看不见,但他能在这种要命室息感中,想象出纪驰握住他那只手,修长白皙,筋骨脉络漂亮得好分明,他看到它动作间露出来微粉色掌心,往下、往上,游刃有余地重复、再重复。
身体快感来得猛烈,夏安远终于在这动作中找回呼吸,他喘得好急好劲,唇舌也动不,只顾着张嘴呼吸,但吻时刻不肯停,纪驰吸住那条舌不肯放。
唇肉被咬破痛麻木得很快,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答答,落到他自己胸前。也许这样像蚌,那条舌头就是蚌要藏起来软肉,诱人甜美,夏安远毫不怀疑下刻纪驰就要将它咬掉,混着口水鲜血狠狠吞下去。
是那样也没关系。
夏安远晕乎乎地想,把什都给他吃掉,全都没关系。
视线边缘灯光忽然变暗,是纪驰从将手从夏安远腰际穿过去,将他捞紧,把他点燃,边吻边带着他磕磕绊绊往后。后背贴住瓷砖冰面时候,纪驰停下脚步,也停住这个吻,他终于肯放过夏安远伤痕斑斑唇舌。浴室角落,两人以相吻相拥姿势贴在起,唇瓣缓缓分开,自然而然地,额头这抵住对方,默默相视着,各自做平复心跳急速喘息。
夏安远看着纪驰,他明明站在背灯暗角里,眼睛却那黑,那亮,夏安远眼就看到那里面自己赤裸影子,也眼看到那里面腾涌暗色火海。他看到纪驰也看着自己,神色形容不出来,幽深、沉暗、茫昧、窈冥,但都统染上欲望颜色,带着这种颜色纪驰可太好看,夏安远分不清他是隐而不发还是蓄势待发,但他根本受不这样注视,微微偏头,舌尖从纪驰唇角往脸颊上轻舔,将他小半张脸濡湿透后才微微分开。
“纪总。“夏安远喘口气,低声唤他,伸出手指,将纪驰已经皱皱巴巴浴袍领口往外拨,然后也用上纪驰刚才抚摸他那套方法。
喉结、锁骨、肩膀、胸膛、小腹,滑过去,又回来,再往下,终于剥开浴袍系带,手掌若即若离,从腹部块垒肌肉上缓慢地滑过去,男人最知道怎挑起男人贪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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