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吗,还能更放荡点吗,夏安远自,bao自弃地想,另只手去解自己皮带,他想这样做定能让纪驰消气。
还没来得及扒开裤头,他被纪驰把推开,脚步往后踉跄,后背磕上岛台边缘,紧接着纪驰跟上来,手将他翻转过去,锢住他,替他完成他想要做动作。
“是这样?”纪驰问他,手指向下,直奔主题,“你跟他时候,也是像现在这样卖弄风骚吗?”
作者有
。那里有块凸起骨头,后颈紧绷线条是很优美,但那块骨头不好看,简直可以用嶙峋来形容。纪驰看会儿,移开目光,他伸手,捏住夏安远手腕,将他手背朝上,拇指很轻地滑过那片皮肤,淡道:“你也知道麻烦,那以后就别再生病。”
夏安远也顺着纪驰视线看过去,让比他眼睛更先步感受到此处存在感,实际上是纪驰手指轻微拂动,当他接收到这种触感时,第反应是将纪驰这个动作归类为抚摸。这个判断旦成立,哪怕纪驰嘴上说话再难听,暧昧作为抚摸附生物,又不得不随之而至,在夏安远贫瘠心里搭个临时帐篷,将这瞬间气氛全都装进去。
但下刻,夏安远将目光落在上面时,纪驰第二次抚摸停在那片皮肉上,他先是感受到痛,再感受到纪驰用力。他没防备地吃这痛,才发现那里青紫色骇人得紧,是长期输液针扎在血管里给他留下淤青。
纪驰看着夏安远因为痛,眉头闪而过拧动,竟然笑下:“痛吗?”
夏安远摇摇头,说:“不痛,纪总。”他抬起头,似乎要用毫无波澜神情佐证他说法,却不知道现在他脸病相,毫无说服力。唇色因为刚进食过而显得饱满红润,他那身糙味儿也因此完全淡。
纪驰看着这样他,那双眼睛漂亮极,微微点内双,双眼皮从前三分之眼褶处开出来,眼尾有恹恹红色,厨房顶灯恰好打在那里,被睫毛散开,变成破碎掉光影。
纪驰喉结上下动动。
夏安远显然也注意到纪驰变化,这变化很隐秘,但两个人距离不知觉间就靠得很近,他无法忽略纪驰幽深眼底缓缓燃起来那团火。他往前半步,反手握住纪驰手腕,这对向听话小情来说是个大胆动作,但放在个想要讨好主人小狗身上,又再和谐不过。
夏安远懂分寸,握住他手片刻后又松开,搭在纪驰腰间,他往前半步,没得到制止讯息,于是低下头,唇贴上纪驰侧颈。
那冷冽香水味简直要命,再往下,舌尖顺着肩颈曲线舔舐,这姿势像夏安远向纪驰做个依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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