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完还不算,纪大老板不知道怎对席家大大小小公司感兴趣,只要是跟席家能拐着弯攀上关系建筑公司,他都得个个地去解情况。只要纪驰空下来,竟然还亲自跟着他个个工地地跑,每天也就是在车上和办公室眯上会儿,加起来睡眠时间都够呛能有四五个小时。
赵钦天到晚都胆战心惊,生怕哪天纪驰就倒下,虽然加班多,别公司老板可没个像纪驰这大方。
直到前晚,他们从在津口举办年中峰会上下来,赶着回京城,司机刘叔把车开得飞快。路过津口新城区时候,他顺嘴说句这片新城项目似乎也是席家旗下公司接,本来困恹恹纪驰登时来精神,路上盯着这条人烟稀少鸟不拉屎城郊大道就没合过眼。
老远看见路边上倒着那几个人时,赵钦并没发觉什,那些人看就不是什正经人。
他知道纪驰这段时间多半都是在找他们在林县碰到那人,奖金给得够丰厚,赵钦不介意陪自家老板大海捞针,但半夜在路边打架斗殴流氓群体显然不
那个价,就是没提成,但服务员嘛,脸花着总归不好看,等你这脸上伤好得差不多,再去卖酒好吧。”
人家老板都这样安排,夏安远也不好执意再说什。他下意识地摸摸脸颊,虽然只是点小擦伤,但面积有些大,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好全。
夏安远应声,向方清华道过谢,有些郁闷地出办公室。他越想越后悔,当时就不该舍不得那两千块,现在倒好,不知道搭进去多少个两千,贪小便宜吃大亏果然放到哪里都是至理箴言。
他留在病床上那两千被赵钦仔细收起来,连同病房衣柜里挂着另套衣服,交给纪驰。
“走?”纪驰坐在落地窗夜幕前,手边放着堆得老高文件夹,闻言,有些意外地问。
“是纪总,中午送粥过去时候,房间已经都收拾好,这钱就放在床正中央。”
纪驰微怔,接过那薄薄叠钱,手指无意识地在有些泛旧纸币上摩挲。
赵钦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他跟着纪驰也有个两三年,还从没看过自家老板对个人这上心过。上个月本来是要去南川市开会,路过林县时纪驰就那不经意地瞥,工作狂样他就能立马放下工作生生在那折腾个多礼拜,没想到那人突然就卷铺盖走人,点痕迹都没留下。
回到京城,等着纪驰处理工作堆成山那高,大大小小会议,个比个重要酒席,赵钦跟着他马不停蹄地前后跑得有两个多礼拜,除刚回京城那天,愣是半天假都没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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