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大谱,他才不会那么龌龊,郁昕很有志气地一指:“我要是想拱他,我把这话筒吃了!”
夏南西张开五指在话筒前比划了一下,贱兮兮问:“带防喷罩吗?”
郁昕:“带你!滚蛋。”
“你再想想咱们第一次见的时候,他却被那个土老板吓得瑟瑟发抖,正常吗?明白了吗?”
“不正常,明白了,”夏南西表情凝重,眼睛微微眯起,“你是说他在骗我们,他——”
“骗你个大头鬼,”郁昕一脸看傻子的表情打断,“他这分明是应激障碍,明明打得过,却害怕,为什么,因为有心理阴影啊!”
郁昕有理有据地比划:“小树枝栓大象的故事你听过吧?一个道理。”
夏南西恍然大悟,他摸摸下巴:“哦,那是得好好开导,你没事多鼓励鼓励。”
是不是有心上人啊?”郁昕也不知道自己干嘛想这么问,但还是脱口而出了。
骆隋帆看着郁昕,慢慢眨一下眼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说:“我上学的时候,和我关系好的同学总是会遇到不好的事情。”
话说得很轻描淡写,但郁昕听懂了。他不信什么灾星之类的说法,巧合多到一定程度,只能是人为。他想,小徒弟一定是经历过校园,bao力,一种被迫疏远或者被疏远的冷,bao力。
所以这和他彻夜难眠有联系吗,少年时候受过的伤是不是一直延续到了现在。怪不得从不见他提起自己的朋友,也许很多年来,他都没有朋友。
郁昕很难想象,谁会讨厌小骆这样乖巧又漂亮的男孩,如果不是有那样的事,他一定会被很多人簇拥着长大。
郁昕也点头,关爱小徒弟,从师父做起。
看着郁昕愁眉不展、心都要掏出来的样子,又想起昨晚的吸溜吸溜,夏南西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昕哥,你这么这么关心小骆,该不会是对人家——”夏南西极为浮夸地眨起媚眼。
郁昕:“……放屁,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可是他师父。”
夏南西一脸不相信,故意起哄说:“只要小白菜够香,总会忍不住想拱的”。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有人要欺负他?
中午,趁骆隋帆不在录音室的时候,郁昕病急乱投医拉住夏南西问:“你说小时候经历的创伤要多久才能好。”
夏南西不用猜就知道郁昕在说谁,天天眼睛都要长人家身上了,他安慰道:“你看小骆现在温和乐观的样子,像有事吗?我看他比你都健康,毕竟不缺心眼。”
“……”郁昕懒得打嘴,他认真说,“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觉得他应该挺能打,至少力气和敏捷度都是一流。”
这么一说,夏南西回忆起来美人单手拎酷哥的壮观场面:“啊,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