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挂掉电话前,骆承愠怒说:“把话放这,配音这条产业链你别想搞成,送你惊喜已经在路上。”
骆隋帆看着无声黑处,脑海中构建出数十种办校计划会遇到困难,每种困难解决方法,每种解决方法又对应新阻碍,层层展开,构成个巨大树状图。
每个节点都要细细应对,不知过去多久,骆隋帆再次闭上眼,真正进入休息。
片刻后,黑暗中睁开另双眼睛。
床头放着只安静电子表,冷白色暗光显示——三点五十三分。
“……”
倒也不必在那种时候想着师父。
郁昕乏,但又觉得差点什事没问,这种差点就要想起来但死活想不起来感觉真是太磨人,郁昕躺下好久都没睡着。
身边小徒弟气息渐渐变得平稳绵长,很有催眠效果,郁昕也慢慢进入状态。
又过去十分钟,郁昕呼吸彻底舒缓柔长。
不得不感慨,骆隋帆身体真是力量与美完美结合。
——想摸。
咳,郁昕指下罪恶之光,关掉关掉,眼不见心不烦。
骆隋帆关掉小夜灯,两人再次并排躺下。
“还疼吗?”
凌晨三点五十三分才入睡。郁昕拧眉,在开始骆隋帆呼吸慢慢变缓时候他就注意到不对,般人无法通过呼吸来判断个人是真睡着还是在装睡,但郁昕可以,他是这崽子师父,每天教就是气息,再加上
然后在黑暗中,骆隋帆睁开眼。
今天中午郁昕去洗澡时候他接个电话,是骆承,他们除有个共同父亲之外,最大关系应该叫做死敌。骆承派人在胡同堵他那次,说他们之间隔着两条人命,其实何止,骆承和骆啸毁他十多年,他又把骆啸送进监狱,他们之间厮杀远没有结束。
至于自己身边直有骆承安插人,这点两人都心知肚明。骆隋帆这边前脚刚拨出项资金预备用于建校,骆承后脚就打来电话寻衅,不可谓不及时。
骆承:“K站本就是耀嘉旗下盈利最不好个项目,你还敢继续注资去搞配音,骆隋帆,你真以为爸是完全信任你?”
骆隋帆:“你不用来套话,有时间可以去给骆啸探个监,或者管管你手下连续下跌恒升地产,不然爸再把这部分产业交给,确实有点忙不过来。”
“不疼,师父别担心。”
“唔,那你确认正常之后给说声。”
“怎确认正常啊?”骆隋帆这句话笑着说,明显是在调侃人。
郁昕砸床:“没跟你开玩笑,很担心!”
骆隋帆见人要炸毛当即哄道:“知道啦,不管什时候来兴致都想着师父,结束立刻就告诉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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