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昕个激灵水全洒在身上,玻璃杯也掉下去,他下意识闭眼,却没听见玻璃四溅声音,只有轻轻声嗒。
郁昕诧异睁开眼,看见玻璃杯已经被安放在台面,谁动手,骆隋帆刚刚在他身后,如果要接住杯子,这反应力简直不可想象。即便是从小习武身手敏捷郁昕也忍不住惊讶,他怎会有这快反应?
“师父,你又湿。”郁昕被这句话揪回来,谁还记得什反应力,苍天啊,小徒弟你学点社交用语吧,虽然上次他也洒脖子,但话不是这说啊。
“别动,帮你擦。”骆隋帆按住郁昕想乱动两只爪子,“你要弄身面粉吗?”
郁昕:“……你来吧。”
不过是解决第步,之后师资,办学资格,教学体系,毕业出路都是数不尽问题,但郁昕不怕,切都走在正轨上,他就算用手推,也势要推出条路来。
“师父,喝口水。”
舒缓低柔声音在耳边响起,郁昕耳尖痒,哎,不管是听过多少遍,骆隋帆声音总像带着微小电流般,每次轻轻靠在他耳边说话时候,郁昕都会升起种奇异感觉。
夏南西家水杯都很神经病,说是艺术感,但在郁昕看来就是粗点大号试管,连个把手都没有,又粗又长只能握在手里。比如现在,骆隋帆修长白皙手正握在肉粉色柱状杯体外,要往他嘴里送。
研读《折翼》下半部过于认真郁昕下子不好,他结结巴巴:“自己来。”
骆隋帆抽出厨房纸巾给郁昕吸水,但这是草莓茶,还是郁昕亲点要多加果酱。其实这种时候就应该赶快去洗澡,但个人被按在原地大脑宕机,另个人心里则藏太多可念不可说。
细碎草莓果肉沾染在白皙皮肤上,让人很想再做点什,骆隋帆描摹过郁昕修长脖颈,清晰漂亮椎骨,他在暗处滋长欲念,此刻在郁昕背后猖狂地吐信。
但,
正和面,手上都是黏糊糊,郁昕只好用尚且干净两个手腕夹起水杯往嘴里倒,可杯身长,郁昕夹地方又靠下,他张着小口颤颤巍巍地瞄准才舔到杯沿,骆隋帆看着笨拙小师父眼睛微微眯起。
郁昕喉结很漂亮,小小颗,很难想象这精致喉结在配音时能有撕天裂地爆发力。
手腕不好控制杯子,郁昕只能小口小口地喝,每吞咽次,颈间奶油葡萄便滚动次,实在是可爱得紧,骆隋帆没忍住轻笑声。
可就是这声笑惹大事。
郁昕本来就在拼命压制脑海里不可描述,骆隋帆离他那近,在这种时候用那要命勾魂气音轻笑,就好像被怎怎弄舒服后慵懒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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