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去年清明节,他跪在阮家祠堂的列祖列
阮北川不想干了,想摆烂。
也是因此,他做出了一件令他后悔终生的事。
他说:“我累了,你自己dong。”
回忆到这儿戛然而止。
阮北川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但猛1不能说不行!
“我敢!谁说我不敢看!”阮北川心虚且大声地说:“我是是怕他着凉,影响你发挥。”
纪峋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还没说话,就被阮北川急切地打断了。
“你别说话了,等着爽就行。”
纪峋扬了扬眉,懒洋洋地枕着胳膊瞧他,“噢,那你上呗。”
他微醺的脑瓜仿佛一台运转不良的故障机,在他脑中哐哐卡bug。
阮北川回忆了半天,依稀想起来论坛的教程贴说过,得先脱裤子。
阮北川遂吭哧吭哧扒掉纪峋的裤子。
然后就被他老婆的大杰宝惊呆了。
我操!
言,慢腾腾地挑了下眉,居高临下地问他:“你坐得稳么?”
阮北川当时就怒了。
这叫什么话!这人明显是在挑战他一家之主的权威!
“你特么少放屁!”他自以为很凶地瞪着纪峋,粗声粗气道:“你这样的小0,老子一口气能//干//十个!”
话音落下,他的漂亮老婆倏地低笑一声,眼神里有戏谑也有纵容,慢条斯理地从他身上起来,从容地在旁边躺了下去。
是,他是说让纪峋自己dong。
可纪峋运动的方向,那他妈和他是相反的!
谁家肾虚的老婆会把自家老公摁在床上炒来炒去?!炒完不够,还特么的把他买的小玩具全用了一遍!!!!
阮北川面目狰狞地攥紧被角,忽然悲从中来。
他再也不是猛1了。
“上就上!”阮北川梗着脖子,“谁怕谁!”
可话音刚落,他就犯了难。
先从哪里下手来着?
哦,前戏。
于是,阮北川开始老黄牛耕地,呼哧呼哧弄了半天,他的漂亮老婆却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不知是不是喝了印度神药的缘故,即使隔了一层布料,那里也令阮北川心生畏惧,甚至有点想跑。
遵循眼不见心不慌原则,阮北川闭着眼睛丢下一条毛巾,啪叽一下盖住了。
峋贵妃却不干了。
“你这什么操作?”纪峋漫不经心地勾着嘴角,“不敢看?”
阮北川心说谁让你长那么大,这看了不得养胃?
纪峋躺的躺姿非常标准,像极了第一次侍寝的华妃,高傲又矜贵。
峋贵妃笑意散漫,嗓音微微发哑,“来吧,老公。”
阮北川瞬间唧唧起立,饿虎扑食似的扑上去,捧着峋贵妃的帅气脸蛋muamuamua。
mua完漂亮老婆,阮北川一时呆住。
下一步是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