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方丛夏“嘶”声,发表重要讲话:“川啊,哥怀疑你这心上人是个海王。他这
几人听见这话都笑出声,古琴嗔他眼,“贫嘴。”
几人边说话边往外走。
天将将擦黑。纪长风妥帖地安排司机送他们回学校,纪峋跟着纪父纪母道去拜访客人,阮北川三人则坐上纪家专车回江大。
纪长风安排车是辆卡宴加长版,后排足够宽敞,三人都选择坐在后排。
路上,许三图和陈桥边摸着汽车坐垫,边感叹纪长风和古琴平易近人,阮北川心不在焉地听着两人有搭没搭地闲聊,心里仍然在想纪峋那句疑似表白话。
古琴笑笑,抚着纪恬小脑袋,柔声道:“回来啦,阿峋呢?”
陈桥和许三图立刻扭头看着阮北川,那眼神仿佛在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阮北川心虚地别开眼睛:“他、他马上就来。”
就离谱。
他和纪峋明明只是抱下,而且陈桥和许三图也没看见,他到底在心虚什?!
模作样地掏出手机说:“打电话去,什也没干。”
“真?”陈桥明显不信,“那你脸红什?”
阮北川镇定道:“热,今天三十度。”
许三图目露怀疑:“热?学弟,也热,怎不脸红啊?”
“不知道。”阮北川咽咽口水,莫名生出种高中生早恋被家长抓包错觉,“行,快回去吧,叔叔阿姨该等急。”
头次坠入爱河恋爱菜鸟,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个狗屁。
于是下车后,恋爱菜鸟找个借口单独溜走,给他狗头军师哥夫方丛夏打通越洋电话。
方丛夏过好会儿才接通,气喘吁吁地说:“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阮北川怀疑他哥夫在搞黄色,但没有证据。
不想耽误他哥和他哥夫性/福生活,阮北川开门见山把今天事,外加之前纪峋骗他事言简意赅讲遍,电话那头陷入沉默。
这样想着,阮北川挺直腰板,睨眼旁边两位“法官”。
古琴将三人互动看在眼里,笑容温婉,“阿峋这孩子从小就性子慢,做事磨磨蹭蹭,懒不得。”
话音刚落,纪峋就推开包厢门进来,他先看阮北川眼,然后看向古琴,懒散道:“妈,说什坏话呢?”
“说你做事磨蹭。”古琴嗔怪地看他眼,“妈妈什时候说过你坏话。”
纪峋懒懒笑,“那可太多。”
说完拔腿就跑。
“哎!”
陈桥和许三图见状,也只好加快脚步跟上去。
他们仨走进包厢,纪长风结完账出去打电话,包厢里只有古琴和纪恬两个人。
“阿姨。”三人礼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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