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北川:“。”
那
神他妈完璧之身。
“破和尚屁事儿挺多。”阮北川嗤了声,“我还得脱光了给他验验?再整一出完璧归赵的戏码?”
陈桥干笑两声,“不至于不至于。哎呀,主要是峋哥一个人在宿舍太孤独了,你带他过来一块儿玩嘛。”
“你别瞎说。”阮北川开始闭眼瞎掰,“他这人就喜欢孤独,独孤求败听过么?这词儿就是专门为他造的。”
陈桥:“”
“傻么?不知道躲一下。”
阮北川嗓子发紧,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硬邦邦地说:“躲不开。”
纪峋深吸了口气,掌心用力,重重揉了下阮北川毛茸茸的发顶,松开手后退一步,垂着眼皮淡淡道:“以后注意。”
“哦。”阮北川低着头应了一声。
这时候,裤兜里的手机猝不及防振动起来,阮北川拿出来解锁,是陈桥打来的电话。
么,一群小学生不爱旁边的炸鸡柳和烤串,一窝蜂地拉着家长来买豆浆。
阮北川被挤得没脾气,没什么精神地耷拉着眼皮,点开手机淘宝瞎逛。
因此,当他前面的小学生家长的豆浆杯被挤得洒出来的时候,阮北川只是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一下,但他周围人太多了,根本躲不开。
眼见滚烫的热豆浆就要泼下来,阮北川认命地叹了口气,准备承受酷刑。
下一秒,他就被人大力扯进怀里,纪峋带着温度的掌心按在他脑后,另只手稳稳地护住了他的腰。
因为陈桥嗓门太大被迫偷听的纪峋:“”
“行了。”阮北川瞄一眼纪峋,脑海里蓦地冒出这人有喜欢对象的事,胸口莫名一哽,没好气地说:“他就是去不了。”
陈桥不解:“为啥啊?为啥峋哥去不了?”
阮北川烦了,“他有事。”
“没有吧?”陈桥纳闷,“可是咱俩打电话前我发消息给他,峋哥说有空。”
刚一接通,陈桥咋咋呼呼的大嗓门就在耳边响起。
“阿川,你现在在哪儿呢?咱们419小分队好久没聚了,老尚今晚组了个局,咱去玩会儿呗?”
“行啊。”阮北川随口道,“在哪儿聚?”
陈桥:“行,地点在友爱酒吧隔壁的清吧,你到时候把峋哥一块叫上,老尚他死活不相信你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阮北川:“”
热豆浆洒在了另一个小学生的书包上,周围顿时响起小学生尖锐的哭声和女人吵架的争执声。
阮北川怔住,他的脸颊紧贴着纪峋的胸口,鼻腔里充斥着纪峋T恤上淡淡的薰衣草洗衣液香气。
纪峋略快的心跳声像一面擂鼓,一下一下敲击着他的鼓膜。
阮北川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垂在身侧的手很轻地蜷了下。
下一瞬,纪峋发沉的嗓音从头顶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