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桥去前头还不老实,回过头来冲他比个中指,然后趁纪峋转身
目送纪峋离开,阮北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脑海里缓缓冒出个念头:
这算是金主福利?
——
训练场前头主席台下密密麻麻站大群迟到罚站学生,尤其阮北川他们方队人数最多。
陈教官气坏,扯着大嗓门冲原地站军姿男生们训话。
下秒,就见纪峋伸出食指,勾住他衣领,向后拉,就把他拽出队列。
松手后,纪峋懒懒出声:“学弟,做人要讲诚信,迟到怎不出列。”
陈桥满脸心虚,缩着脖子:“学长对不起,错。”
闻言,纪峋抬抬下巴,“前面站着去就原谅你。”
陈桥没应声,眼珠子转圈,瞥向旁阮北川。
。
阮北川:“。”
爹。
他们这军训服质量奇差,布料很薄,如果陈桥再拽下去,阮北川丝毫不怀疑他即将喜提当众掉裤||裆社死名场面。
然后,丧失大学四年择偶权,并附赠永远无法消除黑历史成就枚。
“这才第天军训,你们就有那多人迟到!昨天班会你们辅导员通知三遍,今天七点半集合,你们心里有组织纪律吗!有些同学都七点四十还举着个包子边啃边走,吃得满嘴是油,你以为你是来散步老大爷吗?!明天谁敢再迟到,让他”
江城今天是个万里无云大晴天,热烘烘太阳悬在头顶,偏偏还是个无风天气,这样动不动地站上两分钟,后背就被晒得发烫。
阮北川在后头站得有些无聊,偷偷摸出手机解锁看眼,八点过刻,而上午得训练到十点半,他轻轻叹口气,百无聊赖地思考着午饭吃什。
十分钟后,陈教官训话结束,迟到罚站同学也被放回来,开始集结整队。
阮北川个子高,依然被分配站在最后排第个,陈桥略矮些,被陈教官拎去做倒数第三排排头。
但他刚想说话,就见纪峋不轻不重地“啧”声,责备道:“哪儿那多废话。”
陈桥:“”
等陈桥走,阮北川趁机悄悄系好裤子,正准备出列,后腰就被人轻轻拍下。
而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纪峋淡声道:“站好别动。”
说完,他就拎着教鞭走向陈教官站位置。
思及此,阮北川深吸口气,强压下心头,bao躁,挺直腰板,阴沉着脸动不动,宛如具死去千年干尸。
纪峋在后头围观半天,见状勾勾唇,扬起手里教鞭。
啪——
陈桥手背疼,不由得松手。
他拧过头,撞上纪峋似笑非笑目光,陈桥后颈凉,下意识咽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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