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也军训?”阮北川拧开牙膏盖,“他不是大二么?”
陈桥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去年没及格,重训的吧。”
闻言,阮北川脑海里突然浮现纪峋薄瘦的身材、以及企图卖肾的行径,几不可察地啧了声。
磨磨蹭蹭弄到七点半,阮北川拽着没睡醒的陈桥出门集合。
艺术学院被安排到了田径场靠近篮球场的位置,他俩过去的时候,负责训练他们方队的士兵教官已经开始整队。
阮北川和陈桥猫着腰,避开教官的视线,迅速溜到最后一排,和旁边偷摸吃早餐的男生站在一起,企图蒙混过关。
所幸教官忙着训斥队伍前头迟到的几个男生,没看见他俩。
阮北川顿时松了口气,刚想扭头谴责陈桥拖后腿,眼前忽然落下一片阴影。
他抬头一看,陈桥口中军训没及格的纪峋,胸前挂着带训助理的牌子,眉梢轻扬,吊儿郎当地勾着嘴角,说:“学弟,你好像迟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