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阮北川心口发凉,木着脸放下纪峋的手机,转身、抬脚,向着今天的墓地——厕所进发。
砰!
关上厕所门,阮北川神色呆滞地盯着脚下的蹲坑,正准备把自己卷巴卷巴团进下水道冲走,门外忽然传来一道短促的哑笑。
阮北川绝望地闭上眼,在纪峋敲门前恶狠狠地按下了蹲坑冲水键。
“但你清清白白,”纪峋说着,抬起眼皮看了眼阮北川,慢悠悠地接话:“被我这样的人玷污了名声,丢面。”
说完,他垂下眼,拿起手机准备找人,“我帮你解释。”
纪峋这话说得挺重,语气也有些低落,阮北川心里莫名不舒服,下意识抢过纪峋的手机。
对上纪峋的眼睛,他又不自在地别开眼,绷着脸不知道怎么接话。
蓦地,阮北川灵机一动,想起《霸宠金丝雀》里的台词,他说:“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我——”
纪峋懒洋洋地靠着椅背,上身赤||裸,另只手随意搁在桌上。
闻言,他撩起眼皮,慢腾腾地松开手,漂亮的眉眼弯起来,说:“哥哥,你朋友似乎对我们的关系有误解。”
阮北川一愣,“什么误解?”
纪峋意味深长地瞧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道:“他可能觉得你在嫖我。”
嫖、你?
不花钱就能看?
阮北川回味了下这句话,很好,狗屁不懂。
他眯起眼,上下扫视着放狗屁的源头。
陈桥眼睛里烧着两团八卦之火,兴奋地扒着门框,探头探脑的样子跟峨眉山上的大母猴不能说毫无关系,只能说一模一样。
总结一下就是没憋好屁,纯想看戏。
——
下午,许三图在宿舍楼底下等纪峋上课。
纪峋刚到楼下,许三图就放下二郎
记不住了
阮北川尴尬地偏开脸,大脑飞速运转片刻,他清清嗓子,朗声道:“乖一点,我会对你负责,剩下的交给时间。”
话落,宿舍许久没声。
阮北川开始回忆一分钟前发生的事。
他对纪峋说——
阮北川一时间有些呆住,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又看了看纪峋裸||露的上半身,再联系到陈桥莫名八卦的眼神和狗屁不通的话。
操。
阮北川一口气哽住,对上纪峋直白赤裸的眼神,耳尖瞬间炸红。
“我”
“我这职业没面子,”纪峋适时开口,语气颇为善解人意:“习惯了。”
思及此,阮北川冷笑一声,随手抄起桌上的矿泉水,抬腿就要出去揍人。
陈桥反手就把门砸上。
阮北川盯着紧闭的宿舍门磨了磨牙,转过身,刚准备扔掉矿泉水,手腕就被人轻轻扣住了。
他动作一顿,视线向下,瞥见纪峋抓着他腕骨的右手。
“怎么了?”阮北川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