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被看穿,阮北川不太自然地哦了一声,嘴硬道:“没说你有病。”
“嗯。”纪峋几不可察地勾了下嘴角,淡淡道:“便宜是因为接不到客。”
这话听来有几分不确定,像是随口编造的胡话,但阮北川一心只想着话里的意思,压根没注意。
这人的长相身材可
“”
阮北川捏紧拳头,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憋了半晌,他自,bao自弃地偏开脸,哼哼唧唧地说:“就是滚床单”
后几个字声音越来越小,夹在闹哄哄的音乐里,显得特别可怜。
纪峋低笑一声,眸光擦过阮北川愈发透红的耳根,摆出一副了然的表情:“这样。”
“没主,五十一晚,童叟无欺,价格公道,干么?”
气氛安静到尴尬。
操,他好像那个饥|渴|难|耐的变态。
阮北川僵着脸背过身去,简直羞愤欲死,全然没意识到对方正直勾勾盯着他烧得通红的耳廓。
他,bao躁地踹了下墙,心说再等五秒,五秒后这人再不出声,他就走人。
刚数了个“5”,就听见一道低沉的声音,又低又磁,带着一点缱绻的懒意,刚睡醒似的勾人。
就这么懒洋洋地瞧着他。
阮北川莫名臊得慌,担心是不是自己声音太小对方没听见,只得硬着头皮重复道:“今晚你约人没?我能跟你那什么吗?”
一秒、两秒
酒吧依旧人声喧嚣,但这方小小的角落却是死寂的沉默。
阮北川也沉默了。
“也行。”
是公道,就是公道过头了,还不如这酒吧的一瓶洋酒,难道这人隐疾缠身?
出于对身体健康的考虑,阮北川梗着脖子看向别处,选择旁敲侧击:“你收费太公道了。”
纪峋意外地挑了挑眉,几秒后明白过来,“我没病,体检报告要发你么?”
“”倒也不用。
“那什么是什么?”
勾得阮北川耳根酥麻,但不妨碍他无语。他慢吞吞地转过身,眼神四处乱飘,“就是去酒店干该干的事”
纪峋扬眉,慢条斯理道:“什么叫该干的事?”
你特么不比我懂?阮北川心里吐槽,嘴上反问:“你干这行的不知道?”
纪峋弯唇:“刚入职,不太懂呢。”
对方看过来的眼神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打量中带点莫名其妙的兴味,就像在看个什么奇怪又可爱的玩意儿,让他没由来地生出点羞恼。
阮北川不自然地揪揪耳朵,飞快撇开视线。
余光里,陈桥正举着手机偷拍,行为举止间透露出来的猥琐气息犹如电影里的变态偷窥狂。
阮北川恨得牙痒痒,向陈桥飞过去几记眼刀,只想速战速决。他捏紧口袋里的银行卡,咬牙振声道:“我可以付双倍。”
“五倍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