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妈,爸去上班了?”席斯言只能硬着头皮挨训。
苏皖点头:“我刚刚想了想,搬去和你们住还是欠考虑了,这样,渺渺还是你来照顾,你有事的时候就打电话回家,让司机给他接过来,或者我们过去。”
言下之意就是不打扰他们两个。
席斯言点头:“都可以,我还没有和渺渺商量这件事,一会和他说。”
“好。”
没想到就胡闹了一上午。
两个人都是年轻的身体,席斯言又忍了太久,久到他自己都麻木了,一开始就有些收不住,井渺又任取任求,长着这么纯的脸,说出来的都是要他发疯的告白。
一场白日贪欢。
已经中午了,担心他早饭午饭都没吃又闹胃疼,席斯言起身下来给他做饭。
看到苏皖坐在客厅,席斯言才一下子想起来这是在自己父母家。
在真实的侵略里忍不住流生理性的眼泪:“爱的哥哥……哥哥要相信我,渺渺是真的爱你。”
他真的好爱席斯言啊。
好像刻在心上,刻在脑海里,流淌在他的血液里,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都在叫嚣着井渺爱席斯言。
井渺想,他可能遗失了很多东西,唯独爱席斯言被保留下来了。
在此之前,他一定和自己的大脑打过很多架,七岁打到十四岁。不能被改变的,只有永远爱哥哥。
席斯言抬着吃的东西上楼,还听见苏皖在后面嘀咕:“这都同居一年多了,每天巴不得绑在一起,还是这么难舍难分的……”
他装没听见,快速回了自己房间。
“起来渺渺,吃点东西再睡。”他把人小心抱起来,一口一口哄着吃饭,井渺睡熟了被叫醒会有起床气,哼哼唧唧的不听话。
席斯言就威胁他:“宝宝不乖乖吃完,晚上就不亲你。”
这招百试百灵,他马上眯着睡眼任席斯言喂,吃完了还乖乖亲席斯言:
顿时有些难为情。
苏皖不动声色,指着厨房说:“叫你们吃饭没应,都凉了,你去找些清淡的热一热给渺渺吃。”
席斯言点头,进厨房开始忙活。
苏皖来帮忙,想了很久还是忍不住责怪他:“你……你也注意些,他身体不好,哪能、哪能这么个折腾法?一夜不够还来一早上的,你们平时在家都这么不知节制吗?”
席斯言汗颜,不知道怎么和苏皖说这其实是他们的初/夜……或初/日?
席斯言眼里是快乐和浓情交织的泪,我怎么会不信你?
他不说话,沉默着表达,仿佛是在交付全部。
他怎么会不信他?他永远记得自己是为什么被救下来。
遇见井渺之前的席斯言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靠井渺生存的席斯言,以后会变成:
是和井渺相爱,才能生存的席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