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斯言无奈又喜爱,没有专业医生纸诊断,他不敢确定现在井渺是几岁,不敢做更多。他想起来去卫生间解决下自己欲望,被无意识地井渺拉住:“哥哥不要走。”
有些幸福烦恼。
席斯言不用去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鬼样子。他做好养辈子小孩准备,扇门让他在“井渺哥哥”和“冷漠席斯言”之间切换,他会永远得不到满足,但是又永远满足。
现在好像切又有变化,井渺完全无法离开自己,也在慢慢长大。
可是等他恢复到成年人感知时,还会这样连睡觉都不放手吗?
气氛不算很好,他们刚刚做完张试卷,现在像在和小孩讲道理,总之不是特别暧昧氛围。
席斯言捏着他下巴就亲吻他,攻城掠地毫不手软,他抱他用力又急切,手顺着他柔软宽松睡衣下摆就轻触井渺皮肤。
他肾、胃、肋骨到胸肺。
席斯言又骤然松开他,井渺还在突如其来心跳交换里没醒过神。
席斯言就抱着他酸眼眶和鼻子,心窝里痛感袭来太快,车鸣声、撞击声、尖叫声下子冲进他耳朵,像骤然被剥夺呼吸,他急切地喘息。
得有问题吗?你还小,这样对你,你害怕吗?”
“不小!”井渺用力反驳,用手锤他胸口,“不小!不害怕!”
“你多大?”席斯言抓住井渺乱动手问。
多大?
他不知道。
那场车祸,井渺在医院躺个多月,太强冲撞让他肋骨断裂,碎骨戳在他器官上,不停出血。手术做个又个,几百万几百万花出去,病危通知书下次又次,才救回井渺条命。
他只是碰到,就想到这具孱弱身体里面替他遭过罪,就心痛不能呼吸。
“哥哥不要哭……”井渺好像知道他在难过什,抱着他安慰,“不疼,都好哥哥。”
那夜他们抱在起,井渺像只搁浅上岸鱼,只会摆动尾巴。
井渺直接精疲力尽地睡过去。
井渺陷入迷茫,他对人年龄没有界限感,他想不起自己以前有多大,也不知道席斯言有多大。
“不知道哥哥、哥哥有多大?”
席斯言循循善诱:“27,你知道27是什概念吗?你不是看《卑鄙》吗?格鲁和露西,他们结婚,他们接吻,哥哥就是那个年纪大小,可以结婚可以接吻大。宝宝呢?你是那三个小孩里哪个?”
井渺陷入思考,然后认真说:“那也有27,不是小孩,要和哥哥结婚,是不是就要和哥哥样大?”
席斯言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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