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斯言把人拉回来,让他叉开腿坐在自己身上,面对面抱着他:“烟花和哥哥,要哪个?”
井渺想都没想就抱住他的脖子,不停在他脸上蹭:“要哥哥!”
席斯言想,如果人生能永远这样。
房子的产权只有七十年,父母会慢慢变老,如果有了孩子,孩子也会长大离开。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永远都属于他,除了井渺。
井渺。
井渺病态地离不开席斯言,席斯言也病态地把他一举一动全拴在自己身上,那时他们在别墅的壁炉前,席斯言抱着他用平板看动画片。
外面在下雪,又是一年年末,寒冷的冬,外面是各种烟花的声音,隐约能听到期待着跨年的人群声。室内恒温20度,他们靠着懒人沙发,小孩就半躺在他的怀里,席斯言低下头就能吻到他的脖颈,他们带着一副降噪耳机,两个人映着温暖的壁炉光,相依相偎。
“哥哥。”井渺轻声喊他,“新年快乐哥哥。”他指着平板右上角跳成00:00的地方,转过头笑着对他说。
席斯言抬起头来看,看他干净的眼睛。
“新年快乐,宝宝。”
井渺笑的甜:“我可以许愿吗哥哥?”
“没有蛋糕也要许愿?”席斯言把人抱得更紧些,“那就许愿。”
他放下平板,学动画片里的小女生双手交叉紧握:“我想要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零点的大礼花在窗外绽放,井渺兴奋地手舞足蹈:“哥哥!是烟花!”他瘸着一条腿站起来要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