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沈宣墨小声问:“你会忘记的,对吧?”
邬百灵笑着说:“没事,到时候,你会忘记自己曾经说漏过嘴的。”
沈宣墨的声音小得如同蚊蚋:“嗯。”
用发作产生的性功能异常来完成与邬百灵的再次交合。
邬百灵当然也勃起了,也不满足于沈宣墨的手指。可是他双手死死捂住嘴,痛哭不已。沈宣墨看着他过于痛苦的哭啼,停了下来。
邬百灵泣不成声,沈宣墨静静地等他一个字一个字说完。
“不可以。”他说,“你的病,不可以。”
他吸着鼻涕翻找药丸,因为哭泣而动作迟钝地为沈宣墨配好药,将药和随时在轮椅上放着的水递给沈宣墨,沈宣墨放弃一切挣扎乖乖顺从,把药尽数吞了下去。
在等待药效的时间里他们一起躺在花园的地上。沈宣墨望着邬百灵说:“你真是个近乎于神的家伙。”
邬百灵轻笑,用额头抵住沈宣墨的额头,蹭了蹭。
沈宣墨说:“你以后尽管做你想做的事,都会成的。”盯了邬百灵一会儿,他又说:“我真想让人们都知道,你才是真正该被崇拜的那个人!”
“嗯?”邬百灵诧异道,“你想起来自己是谁了?”
“对哦!”沈宣墨说,“我想起来了,我是个画家,马上要办画展了,在画展的发布会上,我还要向你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