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百灵坦诚地勃起了,他自是渴望的,谁也骗不了。可是他一边勃起一边哭,像手足无措的绝望之人。
他哭着说:“可是你十年前为什么默不作声呢?”
沈宣墨没有安慰他,默默爬回自己的床,这一晚无事发生。
美好,能激发出欲望,而欲望能刺激创作。
只有这个吗?美好的肉体和灵魂只能刺激他创作吗?邬百灵说如果是自己,大约无论如何也要和那位少年发生一次关系,哪怕不是真心喜欢,只为了体验,因为那可是一位热烈的少年,在主动邀请他!他现在能理解很多艺术家的*事了。
他问沈宣墨要就这么放走吗,什么也不干?沈宣墨说他以前遇到过,并且也没有放走,可是后果却并不美好。
“当年的你也是美好的肉体和灵魂。”
回去的路上他们撞见了好几个在户外就和人亲热的都夷斯少年少女,想来今宵于他们而言是难忘的,而纪念成人节的方式,最好最贴切的,就是那一样。
充满情欲氛围的一晚啊,饶是邬百灵也不禁暗叹。
熄灯就寝后,邬百灵按捺着心底对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惋惜,闭眼尝试入眠。他催眠自己那种感觉是假的,是伪需求,人在今晚不是非要上床不可,他只是被节日气氛感染了,可他又不是都夷斯人。
催眠还没起什么效果,他就听见沈宣墨窸窸窣窣从大床上爬了起来,到自己的这张小床上,整个人压着邬百灵,扒开遮住他脸的被子,亲他的嘴。沈宣墨也被感染了,来找他的曾经美好的肉体和灵魂。
邬百灵感觉沈宣墨的手伸进了被子,徘徊在他的腰和腿之间。邬百灵不得不承认自己动情了,在享受这个吻。
沈宣墨抬头,黑夜里那双眼睛泛着月光,默默注视着邬百灵,像在征求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