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让邬百灵来照顾我。”
米莉没有说话。她恨沈宣墨,但有到期盼他的死亡的地步吗?不,不。她的确期盼沈宣墨的死亡,但那不是因为恨他,而是因为自由。沈宣墨死了,她愚昧的爸妈就再也没法让她和他结婚,沈家的财产与他们毫无瓜葛,他们吃瘪的模样会给米莉带来无上的快意。她说:“希望对你我他而言都是解脱。”
沈宣墨犹豫再三,考虑到自己都快死了,不用顾及那么多情面了,便还是把心里想过很久的问题问出了口:“为什么你不答应结婚呢,这对你有很多好处,你能继承我的财产,多了份资本做你想做的事。”
“知道吗,这就是我讨厌你们这类人的原因。”米莉说,“你们宁愿挖空心思去找到自认为对别人最好的方案,也不愿问本人哪怕一句他们想要的是什么。用大爱的名义剥夺他人话语权,这就是伪善的人最喜欢干的事。”
米莉恨自己这时鼻头不争气地酸了,她没有办法再继续说下去,她想赶快离开。于是她把话题扯回到她今天来这里的真正目的。“行了,我们本来就是互不亏欠的关系,何必搞得这么苦大仇深。我来不是为了说这些的。”
“我爸妈下周要去北欧待一年,这一年他们没有办法去别的地方,因此在那之前的一周,他们会不计一切手段让我们结婚。”米莉正了正脸色,说道。
“所以,我想请求你,这一周时间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