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邬百灵那间他从没过过夜的房间里,米莉惊讶于邬百灵不仅拥有裁缝全套装备,穿针引线的动作还十分娴熟。原来从很早开始邬百灵就会自己缝制衣服了,他老家住在服装厂的旁边,他妈妈做过那家厂的女工,有便宜处理的边角布料,他妈妈能
“他们总以为所谓的‘贵族’依然存在,受民众敬仰。实际上,现在的人早不关心了,比起看他们惺惺作态,大家更喜欢看哪个演员、歌手今天吃了什么。”
米莉对邬百灵说:“我将计就计,假装爱沈宣墨爱得死去活来,每次都提起沈宣墨的病,他们就不好开口提结婚的事。”
邬百灵听到米莉说沈宣墨的病,喉咙痒痒的,很想问问那是什么病,绝症吗,致命吗,什么时候死,但是合约第四条挡在了他嘴边,他是想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拿到钱,但问出口了,他可能直接没钱能拿了。
刚从外面闹完回来,沈宣墨和邬百灵都需要歇息会儿,尤其是邬百灵,扛着小妹,推着沈宣墨跑了好久,全身都是汗,必须得好好洗个澡。他洗完澡出来时,米莉在和小妹玩,她们一拍即合,净玩些跳马、飞盘等“不雅”的游戏。
看见邬百灵来了,米莉招招手,让他也加入,这样他们就可以玩空中飞人游戏了。
“你还穿着裙子和高跟鞋,”邬百灵无奈道,“很容易发生不符合小姐身份的事哦?”
“我可不管那些,”米莉甚至和小白,不,白白,不,伊丽莎白打闹了起来,“作为旁观者,我最清楚了,努力让自己显得高高在上的样子,在旁人眼里其实是一种丑态,别人不会因为他们使用的是如何奢华的物品,谈吐间表达的是如何高贵的词汇,就如此容易地施舍以崇拜,对,施舍,所谓上流人士就是高级乞丐,用极反人类的自我约束,乞讨来他人敬仰的目光。人们看见他们,会承认他们的确不凡,但同时也会想,他们一直这样不累吗。多可笑啊,高高在上,可是却引不起人的羡慕与敬仰,不管吃穿用度再怎么讲究,却充其量只是人们无聊时的乐子。”
米莉一把接住弹到她身上的小狗,被舔得咯咯笑,说:“我喜欢偶尔在乡野待一段时间,那里有和城市不一样的故事。我也不爱所谓高雅,我以后要从商,嗯……可能会从一个专门卖女性运动服装的品牌开始吧。”
她正说着女人的运动服有多难选,她的裙子就撕破了,这是条贴身窄长裙,穿上后每次迈出的步子不能超过一个脚掌的距离,刚才小妹差点摔倒,米莉跨了一大步扶住她,裙子就破了。
“……”她和邬百灵面面相觑,都对这场面感到无语,过了不知多久,邬百灵想起什么似的,说,“我给你补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