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时雨被他本正经算时间样子逗笑。
“而且,你们还有邪教……CP粉。”钟远脸严肃,“跟班上小姑娘学,是这说吧?”
戚时雨笑得歪倒在他身上:“哈哈哈,钟老师,你知道太多。”
钟远顺势环住他。戚时雨顺顺气儿,道:“这多年,除网上那群小姑娘,早就没有人
说完,钟远心里砰砰跳着,仔细观察着戚时雨反应。
他会想起来吗?
戚时雨连续喝下三份shot,脸上蔓延着层红。他喃喃道:“曾经也这勇敢过。”
明明是很低自语声,钟远却听得清清楚楚。
“后来……”尾音变成声长长叹息,“这世上事不是勇敢就够。们总要关注别人目光,接受旁人打量,甚至是来自亲人审视。害怕他们看异类样子。”
钟远歌声太过迷人,以至于曲结束,他放下吉他下台,众人目光仍然追随着他。直到看到他走到埋着头戚时雨面前,伸出手,揉揉那个趴在桌上男人头发。
众人目光或暧昧,或不理解,但终究在昏暗灯光中各自隐去,看向同伴或别处。
戚时雨往边上躲躲,小声道:“这里就是个普通酒吧,你注意些。”
“注意什?”钟远在他身旁坐下,“有什不样呢?”
“别人会看你。”戚时雨抬抬下巴,指向不远处桌,“看,还会这样窃窃私语地议论。”
“所以那天碰到何嘉乐奶奶,你不让摘头盔?”
“事儿,街里街坊都知道,只不过不敢当面议论罢。”戚时雨自嘲地笑笑,“跟混在起同性自然也会被人议论,黑小胖奶奶是个好人,但是嘴碎,你是老师,别人知道对你工作有影响。”
“那贺东呢?”钟远道,“你们才是真每天混在起。”
“怎闻到股酸味儿?”
“按照你们早十点到晚十点营业时间算,这周你们俩已经在起呆超过六十个小时。”钟远抬起左手腕手表,右手食指点点表盘,“们本周刚在起不到七个小时。五十多个小时醋,肯定是酸。”
那边桌年轻男孩正交头接耳地说着什,钟远笑,道:“也许他们只是在讨论会儿夜宵该吃什。”
戚时雨沉默。
“又或者,他们在劝同伴过来跟你或者搭讪。”钟远笑,“毕竟咱俩这帅。”
“……”
“很久以前有个人跟说过,”钟远喝口酒,注视着戚时雨眼睛,“他说‘别觉得自己不正常,只要你自己这觉得,那谁都帮不你’,那个时候害怕别人异样目光,是他告诉要勇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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