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抽两口烟,还是跟昨晚差不多姿势和动作,就像引信似,点燃戚时雨那充满黄色废料脑内小剧场。
两个人都没说话,沉默地有些尴尬。
很快,戚时雨决定这次由自己打破沉默:“你怎在这里,这巧?”
“有点工作。”男人道,“你呢?”
“哦,就住在这里。”戚时雨指指头顶上长方形小门牌,“店也是,有空可以过来吃饭。”
妈论第二,是真没有人敢论第。
而随口把昨天夜情对象拉出来应付亲妈自己,也不算什好东西。
烟草味道有点苦,他抬头吐出口烟,城市里真是太亮,亮得很难看到星星。
好像真很多年没有见过星星。他想。
戚时雨正沉思着,甚至觉得自己带上点儿文艺青年忧郁气质,耳畔突然传来低沉男声:“这巧?借个火行吗?”
男人抬头看眼门牌,又定睛看看戚时雨身后墙上涂鸦,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戚时雨被他表情逗乐:“怎?你不信……”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阵铃铛声打断,随着铃铛声起,还有和着蘑菇见到陌生人犬吠脆生生童音:“钟老师好!”
他吓跳,燃烧烟头差点烫着手,往边上看,烟头直接掉在地上。
男人看着他怔愣表情,嘴角微微上扬:“怎?早上把扔在酒店,说跑就跑时候没想到这快还能再见面?”
“……”戚时雨战术性地清清喉咙,“那个,早上真是有急事儿。结房费时候还给你叫份早餐……”
“还以为你不太满意。”男人自己从他左手里拿过打火机,掏出烟来点上根,“你身体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哪里都挺舒服,虽然屁股疼,那也是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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