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神,当时副本背景是不是提过句,有谁记得……”
外面已经响起玩家和钟烨交谈。按理来说,忠心耿耿管家本不应该被玩家哄骗,留出个完全没有人守丧灵堂。但就像祂说,要学会欣赏人类绞尽脑汁笨拙,并适当配合,才拥有长久乐趣。
没过会,钟烨就离开。
蔺怀生好像更能听清楚外头那些人说话声,甚至连他们松口气长长吐息都能听见。不用想,又是祂给蔺怀生行“方便”。
“可算走。”
“嗯,抓紧时间吧。”
蔺怀生眼前就是棺盖。
相对封闭空间会让人感到不安、恐惧甚至窒息。这种负面情绪对于每个人影响程度不尽相同,但很难称得上愉快。可此刻这个棺椁却已经成为他们之间情难自禁下疯狂又隐蔽刺激,蔺怀生甚至能够听到些现在已经进来玩家和钟烨之间交流。这种公开与隐秘错位与矛盾,让每个追逐刺激人都会乐在其中。
而祂总是用行动告诉蔺怀生:祂还能做得更好。
蔺怀生不喜欢黑暗,祂记住,每时每刻都记着。于是“黑暗空间”名不符实,最后沦为爱巢;恶魔夜每个夜晚,都有盏温暖夜灯保驾护航;现在,这个躺着尸体棺材内壁都嵌有足以照亮切明珠。
蔺怀生侧过身,与棺里从始至终都在这个“人”靠得更近。
然后窸窸窣窣声音不断响起,他们应该是先勘察环境。
“觉得们这路挺巧。刚才那个夫人不是说他要来这吗,们就先去查他屋子,这会过来,他人却也没在。”
“你觉得是们刚好和他错过?可要是他说谎呢。找个来为死人守灵借口,可人却不知道跑去哪里,难道不是更可疑?”
开始感叹那个人讷讷无声。
“那蔺怀生是凶手?”新讨论声加进来,“别说,刚才们去他那里,那个神龛里东西实在让人慎得慌,是精致,但求神拜佛也有个限度,哪有人在自己睡觉屋子里摆个那高大神像成天眼对眼,半夜起来个不注意,不得吓死?更具体形容不出来,反正只看几眼就觉得不舒服。”
这是他所谓夫君,却是他第次端详对方样子。
以“玄度”为名男人,也确如月般孤高而皎洁。特别是他现在死,永远不会再睁开眼,这种冰冷与遗憾,和不再流动血液起为他添筑皮肤苍白。
月亮可望而不可得,但这个男人是蔺怀生丈夫,蔺怀生曾经拥有过他,只是现在失去。
见他,总会让人不免想:这样月亮,是怎死。
也就没有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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