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传来白鸽的飞声，它们成群从窗子外面的世界飞过，像发令枪，像喝彩旗，揭示新的
场比赛的开始。
当连提问都成为种持有的资本时，玩家们就会更谨慎，同时更吝啬分享。
……
后来蔺怀生没有和其他人结队，而选择自己个人上二楼。刻在顶面的诸天天使便在他上楼的过程中全程慈爱地注视着他，蔺怀生也抬头看着他们。
他的身后响起略带委屈的声音。
施瑜就像用完
为数不多的勇气，悻悻地抿起嘴唇。但她的表情里满是懊悔，显然知道他们又被这个狡诈的游戏摆道。
管家又问：“那
大家还有什想要问
的？”
祂的目光集中在除蔺怀生和仇以外的四个人身上。
但这之后没有人再开口。
最后是赵铭传作为代表婉谢管家的“好意”。
蔺怀生忽然发现，这双眼睛已经陪他走过这久。祂曾经千变万化，但不知不觉中有些特质慢慢固定下来。
“那什是不能问的呢？”
祂发现是蔺怀生在说话。
祂垂下眼，看到蔺怀生仰着脸专注地直视着自己，似乎是在给他的同伴救场。祂又沉默，但与刚才给人的感觉却不样，现在这位管家垂下头的样子似乎十分弱势，苏柏等人甚至想要揉揉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看错。
半晌，管家轻声说出句。
更加愉悦，但祂的愉悦只对蔺怀生。
祂抬眼时，眼中又全是种漠然和厌烦。
祂真的很高，在场的玩家又都坐着，他们不得已地仰视祂，看祂如同在看座巍峨耸立的山峰。而祂仿佛没有感情的黄瞳俯视着这群人，种无形的威压向四周弥散。最后，只有他身边用手臂圈出的那小块地方幸免。
“这位先生。”
祂直接点名仇。
“你都没有发现吗？”
蔺怀生停下来
“们有需要帮助的地方会再请教阁下的。”
实际上仍有无数的谜团在他们面前。
固定时间段内是什意思？
几天？
还是几次恶魔夜？
“蔺先生，你也不能问。”
祂叹口气，再次重复道：“很遗憾……但您也不能问。”
然后祂直起身，环视众人后留下句话：“在固定的时间段内，只回答每个人次问题。”
施瑜脱口道：“你之前根本没有说！”
管家回应：“女士，你之前也没有问。”
“你问得太多。”
蔺怀生抬头往上看祂，这个角度的祂眼睛就仿佛是金色的。
又或者本来说不定是金色的。
蔺怀生对颜色没有强烈的喜好，但他讨厌纯粹的黑和白，金色像阳光，相比较则更讨喜。提到金眸，他绕不开河神。
、二、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