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让变成个皮肤饥渴症的病人?是您啊,亲爱的父亲大人。”
说着,蔺怀生同时刺破阿琉斯的手指,血族强者的血液在他的口腔中逐渐稀释、散发,而他这副身体的食欲与触摸欲,都同达到高潮。
两人隔着张椅子,阿琉斯忽然伸手,直接撬开蔺怀生的嘴唇。
冰冷的手指抵在上颚的獠牙处,如此简单而粗,bao的方式就阻止蔺怀生继续说话。
阿琉斯的手在蔺怀生的口腔内搅动,把他的每颗进食也喷毒的獠牙仔仔细细地摸过去,而他本人毫无自觉,这个举动多地暗示与侵略,年长者好像只为完成次检查,然后就把手抽出来。
“伶牙俐齿。”
他淡淡地点评道。
照顾自己,昼夜颠倒的坏习惯,也会慢慢改的……”
既然阿琉斯说那些话,蔺怀生也不是肯吃亏的性格,而他最知道怎用语言让个人疼。
他要阿琉斯的无言是因为哑口无言。
“父亲大人这强,也不能摆脱对血的渴望吧?”
“这就是血族的本性。”
好像是给换牙期的小豹猫检查牙齿长况般。
但他的手没有彻底收回去,实力远不如气势的小侯爵这些年不是没有进步,起码他现在能够握住阿琉斯公爵的手腕。
蔺怀生重新把那根带着些许晶莹光泽的手指含回去。
“您不喜欢找大群血奴,那父亲不为的痛苦负责吗?”
蔺怀生含吮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上下獠牙都来轻轻地刺探阿琉斯的指腹,传递隐秘而危险的信号。
阿琉斯注视着蔺怀生,眼瞳的颜色金红交加、不断变化。阿琉斯看着蔺怀生在越来越多吐露的言语中愈发兴奋的表情,血族的獠牙异化成毒蛇剧毒的利齿,不断地喷洒毒液,而这个孩子在其中得到无上的快乐。
话语中蕴含强有力的权柄,谁得到它,另方就要避其锋芒。现在轮到蔺怀生滔滔不绝地说,阿琉斯就不能开口。
“但却还比所有的血族多个‘本性’,”
蔺怀生说着,意有所指地抬眼,瞥眼自己尊敬的父亲大人。
“只有有,却不是什好事。很多时候也都讨厌犯病时候的自己,太恶心……可那是的‘本性’,如果听父亲大人的话,都有好好地吃饭、治疗,接受切的本性,为什您还是上来就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