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刻蔺怀生醒着,发现自己正和父亲大人难得独处,漂亮的小血族浑身的
“皮斯科,你要记住你现在的名字,这是给你的烙印,你已经属于,就没有资格对主人说‘不’。”
给完鞭子蔺怀生又给把糖,用最甜蜜的口吻哄住这个他视为己有的猎物。
“不要怕父亲大人,现在很喜欢你,当然会护着你的。”
皮斯科抿抿唇。
他当下没有拒绝面前这个血族,更多是他明白不宜在对方的地盘激怒对方。但他心里对此有些抵触,他回忆起那个更为危险的血族,难免会联想到自己和对方相似而罕见的共同点,黑发金眼。
如斯的血族公爵的怒意,皮斯科现在的身体情况看起来更不妙,好半晌才自己从地上站起来。
蔺怀生皱眉,收回想扶人的手,看着皮斯科慢慢拂去自己身上的狼狈,重新变回周正的模样。
皮斯科站定后,用金色的眼睛直视着蔺怀生,表现出他的正式。
“不用。”
蔺怀生抱臂,上下打量着皮斯科,又变回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嗤笑问道:“原来你愿意继续住这间?”
也安抚皮斯科后,蔺怀生就把剩下的烂摊子丢给管家尤里全权善后处理。
如果对方个晚上处理不好,这座宅邸里多的是想当等管家的血仆。蔺怀生在这个副本里把冷血和自私任性演绎到极致。
屋外,管家尤里战战兢兢地加班,屋内蔺怀生倒头就睡。归因于血族蔺怀生的怪癖,他有许多不肯改的坚持,要昼起夜休是点,要睡床是另点,导致蔺怀生的作息和睡眠质量都很不稳定,真正能算作睡着的时间很少,也因此睡得特别沉。以至于他的卧室再次出现别人时,蔺怀生毫不知情。
没有点灯的漆黑卧室,高大的身影伫立在床边。
从这个人的站姿来看,久经上位的气势显露无遗,来人正是阿琉斯。
提到房间,皮斯科短暂地皱皱眉头。方才这对血族父子间夹枪带棒的不友好交流让皮斯科意识到他再次捡别人用剩下的东西,名字、卧室……在别人那里或许无关痛痒,但皮斯科不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施舍,他有自由的灵魂和独立的人格,并不想做谁的附庸或替代品。
而在皮斯科看来,蔺怀生对待血奴的态度实在太暧昧,很难不让皮斯科深想。男人的目光也如同方才的阿琉斯,扫过蔺怀生的后颈,确认那里的确有枚吻痕。而下午蔺怀生和皮斯科独处的时候,那里并没有这个印记。
“感谢你的好意,但可以选择离开这里,也就不用给你添麻烦。”
听起来是个完美的好主意。
蔺怀生就问皮斯科:“你怎会觉得肯放你走呢?”